所谓有一必有二,如此胡生便放开了手脚,竟大了胆子往自己后头探去。他那处真正是处子,再没被弄过的,自是极其羞涩紧窒。胡生虽脑子糊涂,也知道不敢硬闯,于是沿着穴口轻轻圈画,只觉那处果然是软嫩柔滑。于是往里探去,初只一指,因水送着,也不见痛,只是异物渐入,感觉奇异难言。待到尽数没入了,胡生才松了口气,仰首喘气,稍作休憩,继而缓缓抽弄起来。弄了一刻,前头便不觉不弄自起,含珠吐露起来,胡生此刻才是真正入了那情迷意乱之竟,面红耳赤通身泛红眼角含泪,呻吟之声不能自制。
却见此时竟又来了一人,露着通身肥肉邪笑看他,道:“乖乖儿,你如今可知天底下一等的销魂滋味,果真便只在情与色二字上?”
胡生正得趣,一见这周老爷,好似晴空里响了霹雳,一时受了惊吓,脑中清明些许,连忙往后退道:“哪个是你的乖乖儿!我自弄我的,不强了人,也不叫人强了去,未曾伤天害理,你又来聒噪甚么!你这般人面兽心,怎不怕天理报应!”
想到天理二字,便想起那大师,心中更是不怕,道:“大师必不会叫你作恶。”
想是那恶人也知怕,亦是去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