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器物,想将它吞咽得更深,让它就这样不断地用力戳进来,把自己插穿。
端木诚不待他催促,就恢复了迅猛地节奏,掐着他的臀狠狠操弄起来。
梅少陵舒服得眼神涣散,刚开始还记着堵住声音,可在男人强有力的操干下,很快就丢盔弃甲,追随着快感放声làng_jiào起来。长久的堆积和这些日子来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欲`望堆积如山,一旦找到倾斜的出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梅少陵如此剧烈的反应下,端木诚脑海里残存的一点理智也很快就粉碎消失。他失控地抚弄揉搓着身下柔韧酥软的身体,用力吮吻着,咬着,腰部急促猛烈地挺送,撞击、贯穿。肉刃在爱人身体里最灼热柔软的地方凶猛冲刺,每一下都用力地戳在最敏感的宫口上,然后感受着怀里人难以克制的痉挛和紧缩。
梅少陵被干得前方高`潮喷洒,他紧紧抱住端木诚,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随即又被翻过去,俯卧着按在被子里,翘起的臀`部更方便男人操弄。
“诚……啊啊诚……啊干死我……你要干死我了……”
“喜不喜欢?”男人插到最深,戳着宫口,然后腰部胡乱划着圈,急促抖动起来。
梅少陵的身子像是被滚油泼了一般,猛地一弹,大声尖叫。
“啊啊啊——要死了……啊好舒服!就这样!啊啊诚……”
“妖精……”端木诚俯身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下`身快速抽`插着,在他体内换着方向胡乱顶着搅动。
梅少陵被他弄得欲仙欲死,làng_jiào声越来越高,身子却越来越软,春泥一样瘫着,只有后`穴得趣地紧咬着肉`棒不放,还吞吃得滋滋作响。交`合处湿淋淋一片,把身下的被子都浸湿了一大块。
就在宫口快要被冲开,第三重高`潮终于要来临之际,端木诚忽然一把将梅少陵紧紧抱在怀里,吻住他,在内阴里发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射在宫口上,量也不少,很快就把甬道充满。梅少陵眯着眼睛,虽然没有到达第三重高`潮,但是被射`精的感觉还是让他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他也紧抱着丈夫,身体缠紧他,
和他辗转接吻。
端木诚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抚摸着爱人湿漉漉的身体,一边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大股的液体也随着性`器的撤离从穴`口涌出,顺着腿根滑落到床上。
内里的湿滑和空虚让梅少陵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离第三重高`潮还差临门一脚,饥渴便变得更加无法让人忍受。他前方分身也还硬着,后`穴里更是急待被再次填满。他像寻奶吃的小狗一样
在端木诚身上拱着,吻来舔去,手握着他还疲软的分身套弄,想让它快点再硬起来。
端木诚笑着纵容他闹了一阵子,然后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制住了他的手脚。
梅少陵不悦地哼了哼,理直气壮道:“我还要!”
“我知道,小yín_wá。”端木诚咬了咬他的鼻子。
“给我呀。”双腿又吃力地缠在了男人的腰上,湿淋淋的下`身蹭着正慢慢膨大的性`器,淫`荡又热情。
端木诚忽然深深凝视了爱人一眼,然后重重地吻住他。这个吻和之前的吻似乎有点不同,里面带有其他不同的情绪。可是梅少陵还来不及摸索清楚,吻就结束了。然后,端木诚翻身下床,套上了浴衣。
“怎么了?”梅少陵不解地看着他。
端木诚弯下腰,将赤`裸的爱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诚,你要干吗?”梅少陵忽然觉得不安。
“别担心,我的爱。”端木诚亲了亲他,抱着他朝门外走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迈向大门那一刻,梅少陵就隐约明白了。他立刻想要挣扎。但是端木诚把他抱得很紧不说,他的身体正因伤和欲`望变得格外酥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放我下来!诚!别这样!”梅少陵抓着端木诚的衣领,徒劳地哀求着,“我不喜欢这样……求你了……”
“嘘……放松点。”端木诚不住地亲吻他,脚步却坚定地朝隔壁房门走去,“我说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要怕,会很舒服的……”
“不……”梅少陵几乎要哭出来,“我只要你……”
“那就把他当成我。”
“我做不到!”
“闭上眼睛好了。”男人温柔地劝说着,再度吻上了梅少陵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抵触。
梅少陵在吻里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都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他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开门的人呼吸猛地粗重起来。事到临头,他也只有继续紧闭着眼,不敢去看切泽瑞的表情,更不敢去
想此刻两个男人是什么心理。
他浑身一丝`不挂,肌肤上布满欢爱过的痕迹,腿间残留着男人的白浊,被抱着,祭献一般送到年轻的王储面前。 切泽瑞怔怔地站了片刻,然后让开一步,端木诚便抱着梅少陵走进了房间。
门在身后合上,咔嗒一声上了锁。怀里的人敏感地紧绷了一下,端木诚不停地吻着他的额头和发顶,无声地安抚着。
电视上正在放着橄榄球联赛直播,热闹的声音缓解了空气中凝固了一般的紧张与尴尬。
端木诚坐在了床上,把梅少陵放在腿上。沉浸在羞耻之中的爱人依旧蜷缩着身体,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室内昏黄柔和的光线下,年轻军官健美修长的身躯美好得犹如象牙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