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已经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要求他来个特技,他丫的都能给我表演用脚丫子开车,我一个飞扑帮他握上那在他手里直打滑的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夜幕中,黑乎乎的暗影渐渐驶近,超载的大货车自我们小巧的跑车旁擦过时,我暗自在心中庆幸我在上一秒扑了过来,否则我和币姐一定会造成哈尔滨高速公路上的一起特大交通事故。
我这还惊魂未定呢,这蹄子手贱的又把车棚升起来,而后疯了似的松开方向盘站起来招手,疯狂的尖叫,我看着他穿的极为单薄,披散的一头长发随风全都笼到脑后,晶莹的雪花在他脑顶洋洋洒洒,融化于他的眉眼口鼻。
我的老天爷啊~~这蹄子玩的这叫一个心跳一个刺激,我也懒得去劝他,急忙挤着他蹭到驾驶位上去,幸亏老子开野车开惯了,换汤不换药的玩意找找感觉一会就上手。
“哇哦……快点……在快点……超过来……超过去啊……”币姐贼拉的忘我,其实哥知道,像俺俩这么2货的在这世界上还真不剩下几个了,大冬天的开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