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的手机还在关机中,我还是习惯性的为他发去一条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俩凑成了一块,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个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这么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伤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腾。
谁知道,我给江小骚的短信刚发过去,没过五分钟便给我回了过来,上面的内容和我发给他的一模一样,落款却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担心着他的安慰,知道他没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现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拎着一瓶酒站在黑钢的别墅里,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络绎不绝的烟火,感受着大年三十的欢腾气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吗?
“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头,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还没有信呢?”
我够唇一笑,冲着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机,那意思在告诉他我和江潮刚刚通完短信,他会意,我俩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