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对方没把哥怎么样,币姐倒是给哥嗨的天旋地转了,扛着他跑出几条街哥就不行了,下盘虚浮,脑袋瓜子生疼,那血哇哇流,都特么淌哥眼睛里去了,最后实在不行了,哥把币姐往墙角一卸,用手捂上脑袋上的口子冲他说:“操你妈的,多大点事,你还真想杀了我咋地?”哥生气,真的,也不说俺俩谁对谁错了,他咋还能关键时刻胳膊肘朝外拐?瞧他把哥给削的?丫的要不哥皮糙肉厚今儿就得撂这。
啪!一个大嘴巴子,给哥扇的一晃悠,手掌下的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出涌(哈哈,咕咚咕咚也许有点夸张了,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哥脑袋绝对开瓢了,口子少说得有两三厘米,哥经常干仗,差不离都能估计出来啥情况)。
哥当时就急了,哥都啥逼样了,这蹄子还忍心下得了手,捂着脑门子冲他喊:“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