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断了他全部的解释,挥舞着双手对他咆哮:“滚,给我滚。”
不得不说,币姐很会闪亮登场,正当我咆哮的那一瞬间,他推门而入,宛如踏着彩云下凡的谪仙,还是那么美那么抢眼,魄的紧身裤。黑色的长筒皮靴,大v领的黑色针织网衫,脖子上挂着一条装饰感很强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套着摇滚范的金属圈,没有吊起他的马尾而是披散着,不错啊,挺拉风啊,拉风的大秋天的连外套都没穿,保不准是哪个野汉子开车送他来的呢,这pì_yǎn子卖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国际范啊。
他伤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为从这一霎那起,江潮改变了我一向的底线,我开始厌恶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男女,我觉得他们肮脏,他们恶心,他们就是厕所里的蛆虫。
“呵呵呵”我恶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来,而后我转身面向看到江潮一脸错愕的冠奇,我指着我多年的哥们说:“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妈高,两条腿从肚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