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柱心疼地亲了亲文昭脸颊说:“我的昭儿,哥哥也爱昭儿,也想每天跟昭儿在一起,我喜欢这样的昭儿,以后哥哥只对昭儿笑,只跟昭儿说话好不好。”
文昭收住了情绪,吸了吸鼻子,低头别开脸,对对手指:“唔,那跟王婶和黄大夫他们还是可以说说话的。”
陈柱咬咬文昭的鼻子,笑骂:“小醋j-i,ng!”
文昭面对面坐在陈柱大腿上,陈柱用长着硬茧子的修长的五指揉着文昭柔中带韧的胸`脯,时不时拧几下敏感的两粒,低头与文昭唇舌交缠,胯下大鸟又渐渐硬了起来,亲了好一会儿,陈柱放开,文昭仍懵懵懂懂地追着陈柱的唇舌,陈柱哑声:“宝,别惹火,明天不说去爬山么?”“嗯~嗯?爬山?”文昭迷糊道,顺手拉着陈柱的大掌往浑圆的臀r_ou_上压,软着嗓子喊:“大柱哥哥,揉揉屁股~嗯~”
陈柱手下用力,又软又白的臀r_ou_从指缝露了点出来,一边揉一边挤压着中间的r_ou_`x,ue,陈柱手一用力托高文昭,让他坐在池边,两脚成m形,低头就用高鼻梁去蹭文昭的小r_ou_柱,直蹭的文昭往池边躲,才一口把粉`嫩的小r_ou_柱吞了大半,嗦了起来,嗦了好一会儿,陈柱顺着文昭两个可爱的蛋蛋,用舌尖顶着会y-in,来回玩弄此处,逼得文昭哭着喊大柱哥哥,这才往后用唇舌去安抚他粉`嫩白`皙的臀r_ou_,整个臀被舔咬得油光水滑,陈柱就是不去碰中间不停收缩着的s_aox,ue。
文昭急得不行,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哥哥,那里,亲亲昭昭的x,ue好不好~”陈柱这才慢悠悠地拿舌尖试探着顶弄中间的花芯,文昭“啊”地一声,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嘴里颤颤道:“大柱哥哥,舔深一点,用力一点,顶昭儿的x,uex,ue好不好?”半眯着圆眸抱怨地看着陈柱,心里想着,这坏蛋,每次都要我这样求他!
陈柱这才用力用舌头顶开x,ue`口,往里探索, y- in 液潺潺顺着陈柱的舌头流出来,舌头进得越深,文昭的r_ou_柱越硬,陈柱像性`交一样将舌头抽`c-h-a着,一手抓着小r_ou_柱律动,另一手捏着小n_ai头揉搓。
不一会儿,文昭粉`嫩的小r_ou_柱抖了几下,最终s,he了几道稀的不行的白浊在自己小腹处,气喘吁吁地整个躺平在池边,陈柱对着文昭的脸lu 了10来分钟,也s,he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抱着文昭洗了澡,上好药膏,安顿文昭睡下了,这才返回浴室收拾干净浴池。
回到床上一躺下,文昭自动往他怀里滚,两人手jiǎo_jiāo缠,文昭的小脑袋瓜埋在了陈柱的肩窝,这才睡踏实过去,一夜无梦到天亮。
陈柱昨天订了今早九点的车票,七点他就醒来了,轻手轻脚地离开床,把自己的抱枕塞进文昭怀里,文昭搂紧枕头,把脸埋得更深了,睡得白`皙脸颊都透着粉红,陈柱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池塘边早晨比较凉,文昭身体没他好,得注意。
陈柱洗漱过后,到厨房将之前做的十来个半成品鲜r_ou_馅饼放煎锅里煎得两面金黄,趁煎饼时间,从院子里摘了两根青翠欲滴的嫩黄瓜,拌了盆拍黄瓜,东西都端到饭桌上。
陈柱来到卧室,文昭已经转了个姿势睡了,整个人都睡到陈柱那边了,陈柱上前一捞,把文昭整个人抱进怀里,亲了亲文昭的鼻尖,用舌头顶开文昭粉色的双唇,边含糊道:“小猪,起来了,七点半了,煎了你喜欢的鲜r_ou_馅饼,不起来,哥哥要吃光了!”
文昭抬手揉揉眼睛,推开陈柱,打着小哈欠道:“哥哥才舍不得,我还没刷牙呢,不许亲!”
文昭睡得迷糊,自己摸索着爬下床,踢着拖鞋走到卧房带的卫生间,掏出小小昭尿尿了,陈柱过来帮他挤好牙膏,放好漱口水,叮嘱文昭刷完牙就要下来吃早餐,要准备出发了。文昭点头表示知道了。
“哥,你有看见我那套白色的运动服么?”文昭从楼梯口探头问,“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快点下来吃完饭!”陈柱回道。
文昭快步下楼梯,还没坐下来就用手拿了个馅饼开吃了,陈柱连忙阻拦:“烫,才煎好呢昭儿!待会烫到舌头,吃啥都没味道了,你又该自己生闷气了。”文昭连忙松口,吐了下舌头说:“幸亏没咬下去,哥我们待会要把车直接开到汽车总站,再出发吗?”
陈柱帮他把馅饼掰开,放碗里晾凉,才说:“对,到了那边,先把行李放宾馆,吃了午饭,下午就出发去爬山,我已经把帐篷准备好了。”
文昭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得眉眼弯弯,探身过去亲了亲陈柱脸颊,开心地说:“哥,网上别人都说,两个人外出旅游,一个负责订酒店行程探路查天气,另一个就负责跟着玩,就跟我们一样嘛!”
陈柱无奈地摇摇头:“吃好了,换身衣服就出发了啊!”
文昭赶紧把晾凉的鲜r_ou_馅饼往嘴里送,二人吃得差不多了,陈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打了电话给王婶让她帮忙照顾一下家里的大黑二黑,文昭上楼换完衣服,正在院子抱着大黑二黑说话,陈柱估摸他大概是要出门两天,不能陪家里两个小祖宗,正给小祖宗们顺毛呢!
东西准备齐全,陈柱带着文昭上了今年年头新买的suv,熟练地驱车离开家里,往市里的汽车站出发了。
陈柱在市汽车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