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里流云使跃身半空,立时便向青书头顶坐了下来。这一招更是怪异,竟是以臀部攻人,天下武学之道虽繁,也从未有过像这一路这样既无用、又笨拙的招数。青书不躲不避,右手依旧以剑圈制住妙风使,口中快速而低声说道:“别担心我。”
卫璧当下会意,青书这是让他先杀了妙风使——于是他剑势更急,一剑便将妙风使的头给削了下来——但此时他想再助青书也来不及了,心下担忧要是被那么一个大屁股砸中,岂不是脊椎都要给压折了?不知青书会怎样应对?思及此处,左手却是同时出掌将眼见妙风使身死而大喊着杀上来的辉月使击飞开去。
再说那流云使跃身半空,向青书头顶坐了下来——而青书右手剑势不变,左手瞬间从怀中摸出刚刚抢到的圣火令,直往上去,对准流云使的□就刺了进去,此时瞥见看到妙风使已死,青书便身往前倾躲开流云使的泰山压顶,更以左手掌力一吐,那圣火令竟穿过流云使的身体从其背部穿出,同时带出了浓稠的血液。
以上种种只在眨眼间发生,此时妙风使已头断身死;流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