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是攻。”苏城皱眉，眼带倔强，三天而已，就瘦的脸颊凹陷，多了几分病美人的气质，不过嘴里的不干不净还是相当破坏这种美感：“老子喜欢情投意合，这种跟鸭子卖一样的事情，我可硬不起来。”

“请相信，有的客人不在乎你硬不硬。”

“变态！”

看他仍可以有力气跟自己逞强吐槽，多半无大碍，千日和十三眼神交换後，露出一个苏城没有注意到的诡异笑容，“人有时候自欺欺人可不是好事。”

苏城：“谁tm自欺欺人了！我说的是事实！事实！”

千日：“前些日子还有顾客点名喜欢你这种，而我正是一个想要满足客人所有需求的好老板。”

“那你自己去卖屁股就好，我没兴趣。”苏城努力想看出千日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对方真有这个打算可不好办，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掂的清楚，他可斗不过自己老板。

“我卖不卖屁股不用你操心，现在我们应该聊聊为何你会拿走这瓶东西吧，真奇怪为何你总是学不乖？”

晃晃手里害的苏城变成这样的小瓶子，瞬息万变的表情似乎在惊恐瓶子里不是春药而是毒药，本来自己就是偷偷摸摸顺了一瓶而已，现在变成这样，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耷拉着脑袋趴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