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帮你就好。”陆珩说:“怎么不听话?”说这句话时,他带着不容反抗的眼神,突然有了些以往的霸道。
谢依然本来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他,比如,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答应了美国外公的继承事业?比如,你这三年都怎么过的?比如,你还怪不怪我?你的妻子好么?
但是看到突然有了些熟悉的陆珩,他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所有的话,只化作一句眼神闪避,低头轻声的:“……我要喝水?”
陆珩竟笑了笑,把他轻手放回床上,起身去给他倒水。
看着他喝完水,护士正好就进来,是专调到家里的护士吧。
“陆先生,可以给病人打点滴了。”护士端着医盒恭敬道。
陆珩坐在那里淡淡的点点头,护士于是会意,给谢依然挂了水。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护士走后,空空偌大的卧室内,陆珩问了一直不说话的谢依然。
谢依然没有看他,也没说话。他不问,是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他的妻子,不想知道他的孩子,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能够见到陆珩,是自己盼来的,又是自己不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