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如此。
宇文夏没忍住笑了出声,“她是丞相女儿,自然有些高傲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罢了,谁跟她计较,后天京城世家公子有个乞巧诗会,专谈风月之事,你要是有兴趣可以随我一起去。”
宇文夏犹豫一下,勾唇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小盛,风月二字你可能解它?”
郭盛先是浑身一颤,然后皱眉瞪着他,不悦道:“我怎么会对这些事感兴趣,只是到时会有些大儒书生出席,你错过了这期秋试就要再等三年了。”
宇文夏笑意更深,郭盛心里更烦了,这个小白脸真让人生气,“你爱去不去,你不急我急什么!”
“你别生气,你为我好我当然会去。”宇文夏笑吟吟道,“只是你还没回答我呢,风月二字……”
郭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他,声音冷漠,“风月是血是杀,是撕心扯肺,是痛无可藏,我宁可一生都不要遇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未曾博得夏郎顾
第九章:未曾博得夏郎顾
——郭盛:你的一切,我都捧着不舍放开
郭盛又是愤愤地摔门走了,宇文夏面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冷漠的冰冷,“佩生,他今天怎么了?”
佩生马上现身半跪在他面前,恭声道:“回主子,据属下所知。好像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他不爱听的话,他和人家打了一架。”
佩生这话说的含蓄,宇文夏眼里的冰冷消了一点,淡淡道:“他脾气是不太好,但来得快去得也快,究竟说了什么能让他生气到现在?”
“这,有人说……夏公子不过是罪臣之子,更无埋骨之处。还说他过去狂妄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妄自尊大。”
佩生说不下去了,他也知道自己主子有多骄傲。
宇文夏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震怒,只是拧眉细思,嘴角弯了弯,苦笑,“是啊,他们说的一点没错,若不是妄自尊大又怎么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只有小盛还觉得他与世无双。”
“主子,极刚易折。”佩生忍不住劝了一声,宇文夏轻点了下头。
“小盛……忘了他吧,我会比他好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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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拜见娘亲。”柳从秋声音轻灵,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却是决绝,“请娘亲允许女儿一意孤行。”
“柳儿,我们谁又拦得了谁呢?就算我不许,你能同意吗?”顾语恩斜坐在椅上,目光中竟是颓然。
正说着柳从秋的父亲柳将军进了家门,看到顾语恩难得出现的颓态,皱了皱眉,转向柳从秋声音冰冷,“锁在家里,再不成打断腿,我就是看你废了也好比作贱自己强。”
柳从秋脸上还是巧笑倩然,顾语恩则先开口了,“她最随我,就算是打断腿也拦不住的。可是柳儿,你看中的人一辈子也没法得到。”
柳从秋嫣然一笑,她和他娘一样长得艳丽无比,“从今日起我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伤他半分,柳从秋即是为他而死,也只觉得死的其所。生生死死,不过尔尔。”
柳冬阳盯了自己女儿一会,才转向顾语恩道:“随你?她可比你蠢多了。”
顾语恩巧笑,“你是唯一一个说我蠢的人。”
柳从秋举步朝内堂走去,淡淡道:“爹娘,你的暗卫借我一用。”
顾语恩信口便叹道:“几度浮沉红颜老,未曾博得夏郎顾。”
柳冬阳却是不悦,“她更能耐了。”
“昔日我也不曾想过能与你厮守。”顾语恩摇头叹道,“为什么柳儿偏偏随我呢?”
“……你这么变相地夸自己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这夜后没过几日,柳从秋只身前往大文南部。
夏郎,知道之人,不必用一兵一卒,我一人足矣。
你要什么,我就帮你。
血溅江山,又怎敌你侧眸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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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郭盛每次都是被宇文夏气的摔门走了,但第二天还都是他主动又去找他。
他安慰自己就算是个替身,也比没有好,这么想着又释然了。
“小盛,起的真早。”
才进了院子宇文夏就已经站在晨光下了,他皮肤白嫩,睫毛浓密,在晨光的渡色下更是好看得像画卷一般。
郭盛心里又是一颤,才硬声道:“你不好好念书跑出来瞎走什么?!”
宇文夏却也没在乎他的态度,只轻描淡写道:“看的累了,就出来见见太阳。”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太苍白了呀,郭盛心想,但语气还是不善,“你好好念书,该吃饭时就吩咐下人做。”
“嗯。”宇文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郭盛却又开始找话,“你还住的惯吗?”
宇文夏抬眸望了望他,笑道:“郭府哪怕是偏院也比小生家里好上百倍了,只可惜枝妹还在吃苦。”
可你看起来根本没为她操心过啊?郭盛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你要是愿意就让她来与你同住。要是不愿意,这些银票先收着,给她和你自己置办几件衣服。”
宇文夏眼睛亮了一下,笑吟吟地接过,谢道:“你待我这么好,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
郭盛眼睛直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那你有空教我念书吧。”
郭盛稍微长大点后,功课都是那人教的,那人心情好就好好教,心情不好就把书扔给他让他自己看,他自己也不懂,给什么就看什么。宇文夏眼里闪过恋念的情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