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郎一听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外甥竟有如此天赋,自学,还能考生童生。”
继而,又脸色一沉,“韩家欺人太甚,竟连个先生都不给我外甥请,我到要去问问韩友德,这是何道理。”说着就要起身。
韩琛见他要起身找渣爹理论,忙道:“舅舅且慢。”
程四郎看着韩琛,怒其不争道:“别人都将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要忍下去,是不是男人。”
“舅舅说的外甥自然晓得,只是外甥有自己的考量。还请二位舅舅,略坐则个。听听外甥所言,再去找父亲不迟啊。”韩琛硬着头皮道。
程二郎回过头来看了眼韩琛,片刻,甩袍坐下。程四郎没法,也坐下来了。
韩琛这才毕恭毕敬道:“外甥是这样想的。倘若今天舅舅去找父亲终究是外省的不是。因为外甥导致父亲舅舅不睦,这是不孝,传出去不免落人话柄。二来,说实话,韩琛意不在这侯府的爵位上,外甥是个不喜欢拘束的,要是将来有朝一日能独自生活那就更好了。”
程二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小子,这是要与侯府划清界限啊。“你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