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阿川?你有在听吗?”罗青垚见周静川不理自己忙拉着。对方袖子道。
周静川也回过了神:“青垚?你有事?”
罗青垚翻了个白眼:“发什么愣?我是问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一见二皇子?”
周静川报之以白眼:“做什么?”
“我想见见二皇子,我有话想亲口对他说。”
周静川顿时不好了:“你要见刘霁?见那渣子做什么?”这渣子手伸的挺长啊。连罗青垚这么个已婚的都勾搭了,还被人找上了门。
罗青垚听出了周静川的不乐意,脸一拉:“渣,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渣渣,人家渣过你?”
周静川蹭的就站了起来:“放屁。”
闻言,罗青垚暧昧一笑,意味深长道:“反应这么大干嘛?不会是真的吧?”
眼看周静川又要发作,罗青垚忙拉着人坐下。
“来来来,喝口茶。”安抚了下对面的人,罗青垚接着又扮可怜道:“阿川,我家的事我也都告诉你了。走到这一步实在是没办法了,要是那些人诡记得逞,不止我家,就连整个西南大营就都危险了。阿川,我知道你有人脉,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提到西南大营,周静川就不说话了。他抿着嘴,他哥也在西南大营,要是真要一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他哥有家里的关系在,虽说保命没问题,可他哥的前程也就毁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连累家里。
不过,想起刘霁那张脸,他就觉得吃不下饭。要自己去求那么个恶心的玩意儿,周静川脸顿时有些扭曲了。
看着他半天不说话,罗青垚摇了摇他的袖子。
“阿川?阿川?”
回过神来,周静川看着罗青垚这张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你在西南时就对我坦白,那还有这么一大堆事儿。”
罗青垚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当时我不是怕么?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心里有些怕了,就不敢说,生怕又招来那堆人。”
周静川道:“那现在你可有主意?”
罗青垚狗腿的抱住周静川的胳膊:“我哪有什么主意啊?你直接去找刘霁不就完了,反正你有人脉,又认识他。”
按照罗青垚的计划,周静川想法子去找刘霁。周静川听完之后就愣了,他问:“我去找那□□,那你呢?”
罗青垚顿时一脸不解:“你去了就可以解决了问题,还要我去干嘛?”
周静川掐死罗青垚的心都有了,你啥都不干,那你在那纠结半天干嘛?还有说好自己只是帮帮忙,怎么最后全给包揽了?
不过周静川到底还是去了,在正事上可任性不得。
周静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因为长得精致,小时候没人不喜欢,所以他自小就被家人宠大。作为当朝宰相幼子,周静川是见惯了那些嫁作□□的男子,看着他们整天为着后宅的一亩三分地搅弄得家宅不宁,也看着他们为着丈夫的略微好颜色而心喜若狂,又为着丈夫的厌烦而疯魔,他只觉得可悲可怜。他不愿过这样的生活。
机缘巧合下,他为生病的母亲照看了下家里的铺子,自那他就深深的爱上了挣钱带来的快感中。于是他苦苦央着母亲允他去经商。百般无奈,母亲最终答应了他,不过母亲要他答应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不是汉子。周静川哪能不答应。
就这样他去了胡阳——大周最富庶的地方。在那里商户众多,商场繁荣,周静川简直如鱼得水。不过也因此遇见了刘霁——那个渣。
刘霁当时是来这里历练的也顺便见识一下胡阳的富庶与繁华,所以刘霁就在当地做了个小小的父母官。作为一个优秀的商人官场上的打点是少不了的,这不,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刘霁。
周静川从小被养在内宅,男子却也没少见,不过大多都是亲戚朋友什么的。周静川在同辈里也算很小了,故身边的男子大多都是已婚的,三妻四妾实在是常见的不得了,他那里见过刘霁这样的男子。没有妻妾,且温润如玉,那通身的气派也不是身边那些男儿能比的,再者刘霁长相英俊潇洒绕是周静川也不禁为此迷了眼。每次见到刘霁那仰慕之情藏都藏不住,刘霁自小长在深宫,哪里还看不出来。再说周静川,那时也嫩,人也大气,长得好看,刘霁看着也喜欢。二人一来二去就生了私情。
就这样二人在胡阳你侬我侬定下了终身。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霁被一道圣旨就召回了京城。临别前,刘霁对着周静川好一番交代,又抱着周静川指天发誓,答应一定会回来娶他。事实上,刘霁也没让周静川失望,很快他把事情交接了下就来找周静川了,二人更是好一番恩爱。
二人在一起时间也长了,周静川就想趁机过过明面。去不曾想刘霁听周静川这么一说就愣了,当晚刘霁没有表态,二人就这么不欢而散了。周静川见刘霁不来找自己急了,就自己去找刘霁。那天一切都很好,只是晚上二人躺着床上紧紧的抱着,刘霁却告诉自己他要纳妾。周静川当场就懵了,他一把推开刘霁,不理刘霁的解释直接下床奔回了家。
可怜刘霁只知道周静川是个名叫周明的跑商男子,这下人跑了找都没法找,刘霁不禁委屈自己也很无奈这不是没办法啊,他二人都是男子,他必须得有子嗣。找不到人的刘霁只好等着,等着人来找他,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刘霁不好过周静川也没好到哪里去。按说,他早就该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