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不太会服伺他人。
这天一早,我学褚哥哥帮他契爹,也就是我爹爹奉茶,赶紧想拿热茶给世伯时,却不小心弄翻了茶壶把热水溅到手腕,惹得世伯和褚哥哥一阵惊呼,又是抓我去冲凉水又是抹药膏的,还换来爹爹一句:「你只会帮倒忙」的评论。
中午用午膳时,我瞧见褚哥哥帮爹爹挟菜,於是我也学他挟了一块炸鱼排放到世伯碗裡,说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随手一挟怎会知道偏生夹到了鱼头,裹了粉炸起来的鱼块每个看起来都一样啊。
下午世伯与爹爹总在书斋讨论工作的事,褚哥哥经常在裡头帮忙,有时帮忙抄写一些东西,有时整理一些资料。这个我没得插手的份,只好听褚哥哥的话,抱了一盘红豆馅丸子在一旁边听边吃边学习,丸子吃完我也睡著了。
「昨晚多少还是累到了吶……」
「头一回看到有人pò_chù的隔天这麼有精神的……」
「会不会是褚儿对他太过手下留情?」
「没的事,我亲眼瞧褚儿弄他,以第一次来说做得不错了。」
「……那就是,天赋异稟?」
「…………」
讨厌,以為我睡著了就能乱说我坏话。
是说,我到最后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世伯他们又说了我多少坏话就是了。
那天晚上爹爹要我一个人睡,他说这事得慢慢来,第一次做完要隔七天才能做第二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又要隔六天,这样慢慢减少见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