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人,除了(肚脐以下的那个啥)稍稍有点抬头以外,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末末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松开嘴,抬头看去,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以前那些和他上床的美人们,一般不是都很迷恋很享受么?
“白岳阳,你什么意思?”周末末皱着眉头,嘴撅得几乎可以挂起油瓶。
白岳阳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箍在周末末的嘴巴上,安抚似的摇了摇,说:“周末末,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样弄,没感觉的。你到底做过没有?”
周末末听了,所受打击的程度从沉重急转直下,趋近毁灭,气得他鼓起腮帮子就想骂人,奈何“嘴炮的枪口”正被人掐着,周末末急红了脸,像抖落水珠的小猫小狗一样,猛甩几下脑袋,挣脱开,怒气冲冲地叫道:“妈的智障吧你!说谁处男呢?”
看小朋友约炮不要脸的劲头,白岳阳本来还以为他老司机经验足,到了现下情况才明了许多,原来周末末只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端着花架子罢了。
他无奈地笑起来,腰腹发力猛翻身,反把周末末压在底下,手肘撑床双腿夹拢,把人牢牢制服,舔了舔眼前软软白白的耳垂,让那上面染了点粉红色,问:“和男人呢,说说看?”
周末末一时语塞,闷声想了想,就往白岳阳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坦然道:“玩玩的倒也不少,爬上床的,不多……”说着手往下一捞,抓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那个啥),又坏笑着说:“那些出国前的事,我也差不多忘干净了,不如您教教我呗。”
他骨子里的享乐主义原则再次占领高地,理所当然地开始觉得,既然自己技不如人,不如就躺倒任操、乖乖享受好了,反正俩人都不是狗,谁日谁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末末浑身上下的色素都及淡,皮肤也白、体毛也稀、发色也浅,白岳阳一低头,就看到他那双偏琥珀眸色的大眼珠正滴溜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自己瞧他,便故作天真地眨巴眨巴,带着纤长的睫毛上下纷飞。
但凡是个不那么直的男人,再忍下去,估计都要憋死掉。
于是他便不再韬光养晦储精蓄锐,口手并用着亲吻揉捏起身下的人,该润滑润滑,该扩张扩张,挺送腰臀,步步为营,开始做起那“妖精打架”的事儿来。
两人之间的初次持续了有一个小时,用周末末的话说就是:“叔叔挺好的,不快也不慢”。这一发首战告捷,配合默契,洗澡的时候白岳阳还在想,果然应了损友沧爹的金口玉言——他们在床上合作得,很愉快。
周末末叫的餐还没送过来,两人洗好了澡,穿着浴袍靠在床上闲聊,周末末心里打着拉关系套近乎的小算盘,表现得格外热络。
反观白岳阳,比起刚刚打p时的激烈,显得有些淡淡的,沉稳疏离。
周末末在心中翻起了白眼,信手拨弄着对方半干未干的碎发。
摘掉眼镜、放下刘海以后,白岳阳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气质也发生了点变化,粗看着,很像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叔叔,你多大啊?”周末末好奇,问他。
白岳阳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截了当告诉他道:“33。”
“噢——”周末末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样拉长尾音,点点头,说:“我前几天才过了24岁的生日,你比我大九岁。人家说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之间至少隔着三道……哎!你别介啊……”
老男人再次翻身,把周末末压住,往脸颊和眼窝上亲了几口,手从他的锁骨滑向胸口,又从胸口向下,最后徘徊在屁股上,低声笑问:“末末说的是这三道么?”
周末末“呸”了一口,不甘示弱的亲回去,一边从齿缝里挤出几声咒骂:“流氓。”
白岳阳不置可否,点头称是:“嗯,他们都这么说。”
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闹着闹着,便又起了火,刚想宽衣解带,周末末的手机却想了,餐厅送餐的到了楼下,没房卡,上不来。
饥肠辘辘,无心恋战。
白岳阳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两人整了整衣服头发,转移到客厅里等饭。
周末末闲不住,开始用手机刷起微博,他才从国外回来,之前玩i和脸书多一些,微博初来乍到,首页关注的人实在太少,无甚可看,只好点开热门微博随意浏览起来。
有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末末刚看了几条,一页还没翻完,就他娘的着实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吓——他,ai集团的公子,周末末同学,回国不到一礼拜,居然在没买粉丝没雇水军的情况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热门了!
☆、太子爷不请自来
某浪微博热搜榜共分为实时、好友、热点、名人和潮流共五个板块,周末末和白岳阳享受完他们之间美好的第一次,在沙发上等着饱餐一顿的时候,他十分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霸占了实时和热点两个大榜的话题头条。
此等殊荣,实在难得一见。
关于他的那个话题,名为“#太子爷不请自来#”。主持人是个id叫做@美美不呆的博主,大v认证上就写了个微博签约自媒体,其他个人信息一概不清。
美美不呆用#太子爷不请自来#的tag发了个九宫格,并配上了文字:ai集团太子爷周末末现身《浮沉录》签约酒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