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一想到类似于“约束”、“绑定”之类的字眼,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头皮也阵阵发麻,甚至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慌张还是在兴奋。
“我!不!要!”他只能通过大声叫喊找回些许镇定的感觉。
白岳阳用力把周末末两只手腕都按死在床上,双腿夹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眼底却闪过怒火,“由不得你,我想教育自己的坏小孩,还管他要还是不要?”
周末末是真的怕了,白岳阳的牙齿已经碰到了他的侧颈,并渐渐用力向下切,像要刺破皮肤、咬断血管,然后吸干自己的血。
这种恐惧激发了人的潜能,周末末宛如在濒死挣扎般,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手脚并用翻下地,迈开腿就向门口跑。
白岳阳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抱至腾空,轻声问:“跑什么?知道怕了?”
周末末反手向后挥,又被抓住了手腕,他大骂道:“白岳阳,你他妈想干嘛?!我说,不要,不做!”
“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白岳阳不为所动,继续和周末末扭动的身体较劲,告诉他:“当然是干你。”
周末末气得再次发力,两人撕扯间,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有东西从身上不停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