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斌不说话了,蹙眉看向罗鸣,“我知道你听到其他队的人说了闲话,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烦?又不是女人。”
“我不爽!”罗鸣把牌一扣,定定地看着两人,“这一周,你们敢说游导没把心思都放在游乐身上?对我们只要把训练计划一安排了就完事,对游乐就一直盯着,一点错就骂,下来了吃穿住行全照顾着,恨不得明天就能把人招进队里来,可问题马上要比赛的是我们,去国际上比赛!他就不管了?”
白文斌抿紧了嘴角,有些动摇,喃喃一句:“也是……这一碗水确实该端平了啊。”
一直沉默的袁铮眉心蹙紧,黝黑的眸子带着丝冷光,语气不善地开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鸣瘪了瘪嘴,移开了视线。
寝室里的气氛一时间绷紧到了极致,白文斌笑了笑本想打个圆场。
袁铮又说:“游导是咱们教练,游乐也早晚会进咱们队,外面说什么无所谓,你不能搀和进去。”
“我怎么搀和了!?”罗鸣一下怒了,瞪圆了眼看人,“这都还没招进队呢,就是这么个态度,进来还得了!?是,你无所谓,再坏他也要管你,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