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满脸汗和血,粗重喘息著,吼道,“还不快滚!目睹仇人惨死的样子,就让你这麽爽吗?你这个变态师父!”
二月红耳朵动了动,撕下身上的衣服,将陈皮阿四身上主要的流血部位包住了。“我不是给你止血,只是避免让追杀你的人继续追踪。你最好指点一个比较靠谱的藏身地点,不然我就把你扔到路边去。”
说罢,二月红忍著丹田和经络的剧痛,提气在月夜下疾奔起来。
塞北的月下,本是一片明净的荒野。这只分布著少量汉式石屋的城镇中,谁也想不到这一片废墟一样的坍圮下面,竟然埋著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地道不长,只孤零零地在墙壁上放著几根蜡烛。仔细一看,被蜡烛的微光照射到的墙壁,都被鲜血喷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