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英哼了两声,“你这样的才要吃大亏,我还没劝你改改呢。”
两人就着性格方面的缺陷吵了半天,忽而面前出现一位仁兄,抬头一看,是薛连朔的室友梁稳。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充电器,“你忘了把这个收走了。”他说。
薛连朔“靠”了一声,然后谢过了梁稳,把充电器塞进了随身的包里。梁稳跟陆培英打了个招呼,“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送他去机场。”
三人又聊了几句,梁稳上楼,陆薛二人打车前往机场。在进登机口前,薛连朔快速地拥抱了陆培英一下,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狗毛怎么这么长了,过年去剪一下吧。”陆培英应了,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会想你的,每天给你打电话。”薛连朔大笑,“肉麻,恶心,我到时候会把你拉进黑名单。”
当然薛连朔没有把他拉进黑名单,一整个寒假他们来来回回打了几十通电话,鉴于后来的通话内容实在太往下三路跑,薛连朔每次一接他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