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黄包车赚钱,目的是尽快熟悉这座城市,以便遇到追兵的时候可以熟练的逃脱。他学着算账买东西学着与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以便支撑起两个人的生活。他学着煲汤煮粥和做一些美味营养的流质食物喂那人,维持着他的体温和生命。短短一个月,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这个炎凉之世生存所必须具备的一切技能。
蓦地,目光停留在他最不愿去触碰的地方,他的右腿膝盖下方的那处枪伤。
那处脓肿溃烂比一个月之前扩大了很多倍,呈狰狞可怖的紫黑色,像是一个潜伏在他身体中的恶魔,默默的吸食着他的能量和生命。
这一个月以来,他想尽了办法,四处奔波求医问药,终究只是徒劳。
他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吻着他的耳垂,低声问道:“你怪不怪我?”
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只是面容安详的躺着。他随即闭上眼,拥紧了怀里的人,自暴自弃的说道:“我真没用……”
他为他穿好衣服,熄了灯,抱着他一起蜷进被窝里,侧躺在他身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