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停下筷子看着他,印象中,他很少会对她提及自己的行踪,而她也从来不问,这一次的一反常态,让她敏锐的嗅到了什么。
那个人会在南京吧?那个被他镶嵌在怀表里的名字叫作“诚”的人。
“父上大人,南京很远吗?”阿信大吃大嚼着问,却被小姨打了头。
“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千鹤教训了他。
阿信委屈的看了小姨一眼,默默的往嘴里扒饭。
元清河微笑着看着阿信说:“是啊,南京,很远很远。”
远得让他再也回不去。
他找不到回去的路。
更何况,那个地方,并不是说找到了路就能回去的。
“父上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一次,千鹤没有责怪阿信一边吃东西一边讲话,她静静的望着他,心想:他找到了那个人的话,或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元清河放下筷子,越过餐桌伸手揉了揉阿信的头发,安慰道:“很快就会回来的。”
南京城虽然不及上海滩,但作为当今的首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元清河带着几个手下,换上便装坐着汽车在南京城中随意逛了逛,便驶向城东。
这一带全是清一色的公馆,住在此地的大多非富即贵,两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