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罪,他自己知道,他穷凶恶极的爱上了他,就是他最大的罪孽。
“清河……”周玉树爬过去,将粘稠湿滑布满青红淤痕的身子贴上他的,想要汲取他所熟悉的,欢爱后的无限温存。
等待他的,却是冰冷的铁链。
元清河休息了片刻,立时就恢复了体力,烈性j□j的药效已经散尽,此时看到那具躯体朝他爬过来,无端端的让他有些作呕。他抡起手上的铁链,想也不想就往周玉树脖子上绕了上去,然后狠狠收紧。
这段孽缘因他而起,终该由他来亲手了结。璧笙已经永远的逝去,不管容貌都多么相像,他也容不得任何人来诋毁那个在他心中某一角落里活着的璧笙。他将铁链在手上绕了三圈,越收越紧,手臂上爆出青筋。
周玉树瞪着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元清河,他无法呼吸,蹬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将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