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在车里翻到一小沓信纸,还有一支只剩半管油的圆珠笔,用惯了中性笔和钢笔,冷不丁再用圆珠笔,双檩皱着眉说不出的别扭,但是印在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笔走龙蛇,说不出的养眼,因为并不打算些什么私密的内容,双檩并没有刻意背着郑天。
郑天也不是不知事的,自觉地与黑子说话,没往他这边瞧过,只在对方收笔的时候不经意一瞥,看见了最后落款的两个字,“你叫双檩?”
“嗯。”双檩也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放下笔,又撕了一张信纸折成简易的信封,将写好的信折起来放进去,递给了郑天:“如果发布任务的是我的家人,看到信,他们就会知道的。”
双檩不经意的朝外扫了一眼,皱起眉,“看来还得麻烦你把我送回去。”一个晚上,虽中间耽误了不少时间,郑天开着车也行出了不少路程,现在荒山野岭,路上不见一人,他自个儿没有车,得走到猴年马月去。
郑天闻言,为难的沉默了几秒,“不瞒你说,一伙来台京做任务的还有几个人,我们俩是擅自离开的。”
双檩是什么脑子?稍微一想,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