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渔却问:“比起沈律岑又怎么样?”
我又愣住。他已经自顾地说下去:“我知道我还比不上。”又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比较,都是媒体造成的印象,好像我和他只能是竞争的关系,即使合作,也有隔阂,没办法很进一步的来往。”
我只是安静。但我心里是在敲锣打鼓,始终阻止不了从刚刚到现在那心里的一种感觉和猜想,本来都不可能发生的考虑,完全不会,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地想不到。
谢轻渔是已经说了出口:“刚刚在台上我说的人就是沈律岑。”
即使先做过猜想了,亲耳听见仍然不免震惊。我一时感觉好像迷茫,实在不知道该要什么反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特地告诉我,他本来可以不说,我并不尽然要证实猜想。
谢轻渔这时是自顾自地说:“我一直努力走近他,我想着只要不气馁,总有一天他的目光里能够有我,但原来他心里始终有个人,我知道是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