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刚这样想他,我马上无比愧疚。明明是他已经结束的过去了,更重要的是,不应该再次别人随意的一句话多心。这样是我的不对了。
我应该把这些毫无根据的事抛到脑后不去想。我是握紧他的手,他朝我看来。我对他微笑,说:“我们这就要回去了吗?”
沈律岑也是微笑,说:“嗯。”
那生日会过了的隔天,剧组照样开工,不论沈律岑或谢轻渔都是继续拍摄。谢轻渔更清醒地面对沈律岑以后是怎样的情形,我并不知道,也没问。就算要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实在不确定沈律岑究竟听见了没有,何况我觉得我是不应该轻易受到这言论的困扰,然而决定了不在意,偏偏记起曾经看过的视频。没有看完的那李未和沈律岑过去仍旧在一块受访的视频。
当年找到的那网站连结已经不知道记在哪里了,虽然花费时间上网搜寻大概也是能找到,但我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