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华脸色发青,却也别无妙法,半天才说:“你这些日子也不必来公司了,和他多出去玩玩,或许他认识了别的人,这念头也就淡了。”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怒气,对他嘱咐道:“他若是欺人太甚,你也不必一味的忍让。大不了我们傅家从此不在上海就是了,中国如此之大,难道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傅玉声心口震动,抬眼看他,笑了笑,说,“大哥,我都知道,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又说,“公司的事我还要多做一些,他若是再来,你就当做没看到,放心好了,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有分寸的。”傅玉华哪里能够放心,郁郁的叹道:“真是岂有此理!”傅玉声原本就来得晚,兄弟两人长谈一场,已近正午,傅玉声又给苏奉昌拨了电话,已经寻不到人了,心中便有些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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