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觉得手心阵阵发麻发痒,掐着rǔ_jiān的手忍不住用力,连另一只腿什幺时候滑了下来也不知道。
“啊啊啊啊……”他双腿绞尽,扣着姬羽衣的后腰,一个劲地往下体上压,恨不得把姬羽衣的两枚卵丸也吞吃进去。一手被姬羽衣咬住了,掐捏rǔ_jiān的手只好往下移,握住不断颤动着的ròu_bàng,几个撸动,马眼潺潺往外pēn_jīng。
落到胸腹,落到下巴,落到姬羽衣体毛上,糊得到处都湿哒哒的。高潮过后,孟浪脑子都晕晕的,手也没力气扶小兄弟了,任由小jī_bā歪倒一旁流精。姬羽衣被他那一下绞得呼哧呼哧喘气,差点缴械投降了,可是他还不想那幺早射,还想再操操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宝贝。
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接了孟浪的手活,撸动着尚且出水的ròu_bàng,非要把尿道里残余的一点jīng_yè挤出来不可。
如坠云端。
孟浪瘫软在床上,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无暇顾及姬羽衣的小动作。他全身麻酥酥软融融的,身体里每一处毛孔都张开来,舒展着、摇曳着……冷不丁又被人撞了一下。
“唔!”孟浪痛叫出声,不满地微抬起头看姬羽衣,“你干什幺!”他的嗓音有些嘶哑,一听就是刚才叫得很了。
姬羽衣往前怼了怼,“我还没射呢!”
孟浪怒了,指人的手都还有些颤抖,“你没射,关我屁事……嗯……你他妈……给我拔出来……啊……”他想往后挪屁股,却被人扣着往怀里一拉,粗长的ròu_bàng塞满了肠道,腹部yīn_máo撩拨着敏感的臀肉,羞耻心突然席卷上来,“你给我松开……”
“好啊。”姬羽衣往后抽了些许,高潮后的肠肉敏感得不得了,被他用ròu_bàng这样大力碾压过去,孟浪只觉从腹部徒生出一股酥麻酸胀感,ròu_bàng还软着,硬不起来,那感觉无处发泄,堆积在小腹,直叫人发疯。
接着,那肉刃又撞了进去,前列腺被狠狠撞过,孟浪尖叫出声。
软哒哒的小ròu_bàng被逼得出了水,说不清是什幺。
他胡乱推拒着姬羽衣,嘴里叫着“不要不要。”
姬羽衣有些委屈,“我给你吸奶还不成吗?”说着就用嘴去嘬弄孟浪胸前的幼小rǔ_tóu。
“我听说……射过一次……再挨操的话……会爽得尿出来……”
他嘬得啧啧有声,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你……不想……试试吗?”
试你妈个大头鬼!孟浪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早先那个色欲熏心的自己。
chōu_chā的姿势变了两遍,不再是大开大合地肏干,姬羽衣把整个ròu_bàng埋在泥泞不堪的穴内,小幅度晃动着,用guī_tóu来回顶弄前列腺。
孟浪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快感来得太汹涌,恨不得将布料撕烂。那小幅度的晃动频率越来越快,快感越堆越高。他伸手捂住软小ròu_bàng,唯恐真的像姬羽衣说的那样尿出来。忍了片刻,只可惜好景不长。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指缝间汩汩往外冒。
姬羽衣喘了一口气,一个深顶,嘶吼着,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
第10章 霸道总裁来堵我
隔天早晨,孟浪醒来,浑身腰软腿软,像是回到了体育中考那会每天早上做大量训练,喘口气都觉得身上肌肉疼得厉害。
他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的一切,所以偏过头看见枕边男人睡得恬静的脸也没半点惊慌。果然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啊,孟浪感叹着,颤巍巍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本想把身边的男人踹下床去,可是那力道撑不起那幺大的野心,挠痒痒般在姬羽衣腿上碰了碰,就见身边的人皱着眉头挠了挠脸,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你……你他妈的……
孟浪羞愤欲绝,敌我悬殊实在太大,他是没有办法才选择投降的!组织要相信他!
他掀开被子往内里看了一眼,浑身青青紫紫的,不乏吻痕牙印,伸了手下去,神色尴尬地往肛口探了两探,还好还好,没有脱肛也没有残留的jīng_yè,这才半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力有不逮!小爷这次算是载你手上了!王八蛋!咱们后会无期!
他咬牙忍住浑身酸痛,还要轻手轻脚地穿衣开溜,简直委屈大发了!可是那sè_qíng狂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一不小心给弄醒了,他也说不准不能好皮好肉的回去了。
还是写个小纸条吧!
孟浪扶着腰在客房床头柜上撕了张便签纸,刷刷写上“出了这个门咱俩谁也不认识谁,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乘着便签纸上的胶水还有点粘性,“哈哈”呼了两口气,轻轻地黏在姬羽衣的脑门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门。
但凡有点脸皮的,见了那张纸条以后也不会再多作纠缠了,就怕见着个没脸没皮的。
很不幸,他碰上的这个就是。
那天回家后,躺了一天,又上了几天班,日子风平浪静的,既没有前男友的痴缠,也没有姬羽衣的骚扰,两个冤家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孟浪很欣慰。
情感上欣慰了,事业上也就没那幺欣慰了。公司近几日业绩不太好,有一家对头公司最近疯了一样挤兑他们,把价钱压得极低,饶是实力再强,也扛不住对手不要命地挤兑,甚至连银行也不知道为什幺不愿意给他们贷款了。几番折腾下来,小公司岌岌可危,然而困顿的时候,幸得一家大型企业伸出了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