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又吃不下东西,盛景的身体撑到极限,在父母相继摘下呼吸器永远地闭上眼睛之后他也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了医院走廊里。
再醒来时他躺在病床上吊点滴,他的大姨和舅母坐在一旁压着声音商量事情,盛景迷迷糊糊只听到“房子”、“分地”这样的字眼,混沌的脑子这个时候根本想不了太多,他挣扎着爬起身,直接扯掉了手上的针头,大姨扑过来按住他,语气焦急道:“小景你这是干嘛?点滴还没打完怎么就把针扯了?你还发着高烧呢!”
盛景摇摇头,哑着嗓子回答她:“我要给爸妈操办后事。”
“有我和你舅呢,你别担心,躺下来好好养病。”
“不用了,我自己来,爸妈的后事,我一定要亲手操办。”
大姨和舅母对视一眼,俩人眼里转瞬即逝的不耐低着头还依旧昏昏沉沉的盛景并没有注意到。
盛景爸妈是意外事故去世,按着风俗得尽早下葬,他花高价给他爸妈挑了一块地理位置很好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