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尽管再怎么用力忍住不适,仍然被这种填塞感撞得不停发出闷吭;四维怕他痛,只好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进出队长的ròu_dòng。
就这样,远近驰名的篮球校队里,结拜为异姓兄弟的篮球队长和mvp,就这样tuō_guāng光相干着。而当他们背景的,则是校篮队员们阳光有劲、肌肉发达、高潮làng_jiào着的一条一条赤裸的男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啊呃啊啊呃呃呃呃啊……”
“嗯…嗯…嗯…啊…嗯…”
“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
“噢噢噢噢啊啊啊呃呃呃”
在魔兽的调控下,所有队友们几乎同一个时间高潮到shè_jīng,四维抬头看到了半空中同时飙出了十几道白稠的jīng_yè;他觉得这个世界一定发狂了,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自己竟然干进哥的身体里……
绣球忙着吸取篮球校队成员们射在半空中、落在地上和滴滑在自己大腿内俔、甚至是不小心喷在队友身上的白浊jīng_yè;少年们被魔兽以妖法强取精气,射完精之后虽然性命无虞,但全都失去了所有的气力、瘫软地被魔兽绣球丢在地上。
队长乐年因为听到金发佬说的是“干到射”心想自己也得shè_jīng才算完成,被捅入的不适感一但减缓,就自己伸手抓着自己的男根尻了起来。他和四维并没有魔兽的催逼,在这种不情愿、又背负着高度压力的情况下硬的很慢、也更难高潮。
“呃呃!”搞了好久,连金发佬都有点不耐凡了,终于由乐年先自慰到高潮、射了出来。他shè_jīng时后洞紧缩,强烈刺激了四维的ròu_bàng、让他兴奋地来快速地chōu_chā了几下、也终于射在乐年的ròu_dòng里。
突然一阵黄光乍现又消失,金发佬定睛一看,自己已身在不知何处的废车弃置场里,他身前一个人影,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高超卓绝。
“我叫河洛客”那个人主动开口说道;原来河洛客从山洞里救出魔众之后一直留意转学生三人的行踪,他功力高深、也多年躲避正道追捕,自然更容易就找到三人的藏身之处。河洛客自己背德无义,看到三人奸滑狡诈、好色残虐,便起了同好亲近之心,这几天里不时在一旁偷看着三人还能搞出什么勾当。
今晚见到金发佬竟然把人家一整个球队全拿来给绣球兽吸精,还逼得一对拜把兄弟相干,真觉得此人邪到透了,比自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在欣赏这夸张绝伦的一幕时,在远处却发现了正道同盟的光影。
正道同盟的这个少盟主季承平喜欢派头,每次出动时总爱有意无意地散着四相仙气,像河洛客这种修为高深的、如果有心四处观望提防,其实有好几次都是因为看到承平的彩色仙芒才能实时逃走的。
河洛客自己也得逃,但在逃走前心想这个金毛小伙子实在是变态到难得,便顺手一把抓了他、施展瞬移术逃走了。
“河洛客”这三个字金发佬也曾听过,正确来说他在听闻了河洛客杀师叛道、把浩然的师父益纬虐得半生不死的“事迹”后,早已将对方视为自己的偶像一样。现在偶像就在见前,他们这种人哪管得上什么礼俗门派,当下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师父在上,弟子胡金天跪求师父收弟子为徒”
河洛客方才正觉得这个金毛小鬼邪心歪才或在自己之上,现在他要做自己徒弟,那反而是自己在他之上,这样甚好,便一口答应了:“坦白说,我就是看上了你心术不正;我连教我武艺的那个谢老头都杀了,收了你这个徒弟,看是你会杀我,还是我先杀了你呵呵…”
河洛客知道,只要自己别像谢逸夫那样傻傻的倾囊相授,精妙的道法武功一概不教金发佬;徒弟的心术再邪,又能耐自己如何?他收徒本来就不是为了传艺,而是想要让自己门下有个专出鬼主意的家伙。
“师父,那只绣球……”
“那废物此刻大概死了吧,你让那对拜把兄弟拖得太久,同盟的巡逻队已经赶到了,我不实时拉走你,你此时就可以在奈何桥头找到牠了。”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就这样,金发佬拜得了一位名师(?);他知道河洛客未必会认真传授他什么绝艺,但他想要的也不多,能有一举手就痛虐浩然、同时压制住带头老大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的功力也就够了。
画面回到篮球馆内,正道同盟的巡逻队赶来时已经晚了一步–他们的行动里每五六次就会有一回这么“晚了一步”承平总是不以为意、总说俗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偶尔给邪魔溜走也不算什么奇事。元劲一开始也建议过这位算是他同门师兄的少盟主将四相仙气内敛一点;但久了之后发现他不但听不进去、还开始疑心元劲是要和他抢风头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元劲的师父华生真人,和正道盟主华光真人的师祖是同一人)
杀掉“绣球”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整个篮球校队给搞成这样,却很难收拾得很。为了避免少年们心智上的创上越发严重,承平决定放弃了询问线索的机会,当场命令元劲以无相仙术作主持、众人连手发动被列管的记忆倒回秘术“覆水倒流”。
有别于创伤后自我保卫的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