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伏拉扯着背上的布料,或是直接把黑色的透气纱撑着凸起了一块–如果这工人在打工搬家之外,本身还是拳击国手,或是武术好手的话,那肌肉的扎实度就更明显了。
背肌是绝对不会被错过的重点,就连少年翘挺的臀肌也通常不会被忽视;至于小腿肌腱,在上下楼梯的时候,也很容易补捉到。但如果是上半身正面肌肉的话,在搬家时,就真的要把握机会才能够“监督”到搬家工人的、重训专业叫作“核心”的胸腹肌肉群了。
机会是可以自己制造的,有的时候还要利用一些小道具;像是当工人放下重物的时候赶快递给他一瓶饮料,把握这个机会,看看那些已经湿透、衣料紧紧贴在上面的胸肌。运气好的话、如果这件衣服的吸水性真的够好的话,那甚至会有机会看到,八块腹肌一颗一颗贴着布料凸起,还有那个窄得迷人的狗公腰线条。
台湾人习惯把作粗活的工人称作“师父”,以作为对他们辛苦操劳、努力保持这么好的身材让人欣赏的一种敬意。所以有习惯送给“师父”们饮料,而且饮料要抓好时机给。
但“毛巾是大忌”这点一定要记住–没有毛巾,才会拉起上衣来擦啊!
饮料、毛巾这两点也许有些经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但有一招,那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才懂得分享的–休息的时候,要打开一台“不够强”的电风扇来给少年师父们吹个凉。
有电风扇,就会想吹凉,但是走得再靠近,隔着汗湿的衣服就是偏偏吹不凉;那再怎么拘谨的少年,就算是搬家公司有规定不可以打赤膊,如果主人家都说没关系了、如果主人家自己都先脱了,那还怎么忍得住把那件黏呼呼恼人的布片挂在身上?
啊不过耀川倒不急着要让眼前这名,正被他监督着劳动的搬家少年脱掉上衣–他要的话,命令少年脱到全裸,那也不是太难办到的事;耀川正利用着这个机会,慢慢地、好好地欣赏着一身大汗湿透背心的阿浩那种隔着一片布的诱人和挑逗,让耀川想起以前有一阵子,练完拳的阿浩会去补习班跟他一起走回家,在路上看着阿浩的结实肌肉从湿透的白色汗衫透出来,有时候会想扑上去把他扒光,却又不行……
那段回家的路,有时候还来不及从绮想中清醒,就到了……耀川想着,看着近在眼前的阿浩,正在把最后几箱东西搬进公寓,他们两个的家,这次这条回家的路,终于不会因为“到家”而走完了。
浩然还在把那张,两公尺见方、只比沙发高一点,小区每户都有送的大理石制茶几拖到客厅适当的位置;放好了起身、正想察看有没有正,便感觉到啊川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紧紧地抱住他,就贴在他背后全被汗湿了的背心上面。
“……”
浩然微微笑着,温柔地轻轻抚摸啊川搂着自己的一双臂膀;他才刚搬完、还喘着,全身的肌肉也还正热着、涨着。
耀川环抱着温热的阿浩,手指正好可以隔着布料,感受到拳击国手八块腹肌的坚硬和硕大;搬家工人就这么任由监督着对他上下其手,他的腹肌还配合着出力,甚至他在喘气的同时,都会想象着身后之人,会不会因此感受到他背肌、胸膛的鼓动。
浩然就这么静静地、隔着衣服被摸着,他心里“想要给啊川更多”的那种欲念不断地被加热、升温;搬家少年一边转过身来,一边抓住自己背心的下摆、然后向上一拉要把它脱掉–但却马上被啊川制止住……
耀川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动作表明了,自己现在要的,不是阿浩那迷人的ròu_tǐ;耀川正对着浩然,与他相拥、轻轻吻了上去。
虽然只是很一般接吻,但浩然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从身体的最里面向外沸腾、蒸发、被啊川贴在自己脸上的呼吸,一点一点地给吸了进去、卷进这个无边无尽的黑洞里。于是自己变成了一具空壳、一片安静,像在银白世界里远眺冰川那样恬静舒服;然后被“啊川”这两个字,像细雨飘落在湖心一样,荡起一圈一圈地涟漪、一点一点地把画面填满;按着轻爵士的节奏,让人放松又觉得有越。然后在不知不觉间,这趣味地来越淡、雨珠也越落越快;层层迭迭的圆圈几乎画满了少年的心湖、整个世界、他整个空壳一般的自我,这时候除了一句又一句的“啊川”和“啊句”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
浩然的意识几乎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他那结实紧绷的一身肌肉,却越来越涨,像刚发酵好的全麦面团,渴望着充满温度的双手将自己揉捏,每一块的肌肉里,都有着某种莫明的燥动,准备着要爆发。
就好像一个圣诞礼物,却发现了自己体内响起定时炸弹的滴答声,就快要爆炸了!浩然手往上身的背心抓、一把就要把自己的包装扯开两半,但他的双手却又被啊川给按住–嗯?不是熟了吗?还不可以吃吗?
啊川啊川啊川啊川啊川–还没好吗?还不可以吗?
耀川依然吻着阿浩,在两个几乎贴着的温热躯体之间,他抓着阿浩的右手,伸进了自己身上同样穿着的黑色背心里、让他抚摸着自己。
啊川……
浩然的右手滑过去搂住心上人的窄腰,左手自然地去拉起耀川的衣角,往上推、往上卷,让下摆自然地卡在啊川微微凸起的健康胸肌上–耀川的胸肌没有大到总是能把衣服卡住,但这件t恤有弹性,而且他的双臂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