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云桥举起手来抖了两下,衣袖又重新落回去,“别烦人。”
景万里又摆弄了两下他的衣袖边,针织衫是米白色,质地轻柔,就像史云桥的人。他现在窝在沙发里,包房光线虽然不明但是柔和,头顶上的灯光落下,我的云桥在发光。
景万里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史云桥的嘴唇,到底是公众场合,两个人只轻触了几下就分开了。
“以前我和明阳若是有不开心,就时常来这里坐一坐。”
史云桥抿了一口酒,“是个好地方,很清净。”
景万里笑道,“以后我们来常来。”他的手插在口袋里,掌心里的冰冷金属制品也被染上温度,“云桥,上次我同你说,有事情要跟你讲。”
“什么事?”
景万里没能来得及说话,包房门被推开。
王明阳看着拥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笑了,“这么巧?”
史云桥和景万里一起站起来,“明阳。”
王明阳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经理真是,有人在也不告诉我。”
他话音刚落,经理就敲门进来,“王少,您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您是跟景少约好。”
王明阳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