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笑声清脆的男孩已经和父亲回了家,重归的静谧偶尔会被飞过的鸟雀打破。
邵安哑着嗓子:“你当时…应该告诉我。”
“告诉你了,你真会送我两盒s。我们当时关系已经很紧张了,我不想再让你有蛛丝马迹可以疑心,我舍不得,更受不了。”
邵安不知道“送do,ao作,直觉那是陈亦心心里扎得最深的那根刺:“那是以前。”
“那是因为我五年都在这儿。”陈亦心往事重提的意图显山露水,“邵安,一群素不相识肤色都不同的人都会让你生疑,你现在让我主动联系穆宁昭?”他莞尔一笑,“你是怎么想的?”
陈亦心无疑是爱笑的,高兴会笑,神游时候会笑,邵安惹他不开心了他也会忍不住笑,现在他也笑,不同的是现在的笑里多了分悲怆的情绪。
只见他沐浴在夕阳最后的余晖里,整个人都染上一层金,漂亮的不真实。那模样怎么说呢,说是认命吧,又真的一点也不绝望,眼里更是一点戏弄都没有,全是实实在在的坦诚相待。
这时候有只鸟飞到屋檐右边角落,陈亦心原本没留意,谁会没事留意只斑鸠飞停在哪儿呢,直到邵安拍他的肩,让他抬头看——
屋檐下的瓷砖很早就有个不大的钻孔,原本是要用来通客厅空调的管道,但改装一体式中央空调后就没用了,陈亦心原本用张白木纸板贴住,嵌在白色的瓷砖间并不显眼。
而现在,原本应该遮挡住钻孔的木纸板被戳出一个洞,洞口散落着几根枯松树枝,本应该怕生飞走的斑鸠缩在洞口里刚刚好遮住整个身子。
陈亦心尽可能的往后退,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造好的巢x,ue,可他退到阳台角落也只能看到缩着头的花斑鸠,不一时,斑鸠妈妈就振翅飞走,从陈亦心的角度终于能看到里面的鸟巢模样。
“这什么时候的事?”陈亦心问邵安,邵安也是一摊手。
他见陈亦心那么感兴趣,就蹲下身抱住他的腿,这样的抱姿挺像儿子和爸爸,如果陈亦心再小一点。
邵安怕陈亦心还是看不见:“要不坐肩上?”
“能看见!”他拍了好几下邵安的肩,“有五个蛋!”
“你摸摸?”
“不行啊,万一串上人的味道,鸟妈妈不认怎么办?”
“摸摸怎么了。”邵安继续怂恿他,“我都没说要端了它的窝下饭,还是说你没掏过鸟窝?”
“呵,邵先生您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我怀疑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斑鸠都能认成鸽子,还掏鸟窝。”陈亦心埋汰归埋汰,还是没忍住用手指戳了两下那几个蛋。
“好热乎啊。”他凑近看,“和超市里卖的鹌鹑蛋一毛一样。”
邵安头仰好一阵了,一直在看陈亦心,听他稀奇的方言腔调都出来了,不由一笑。
等陈亦心再拍他的肩,是示意邵安把他放下来。
邵安会意,陈亦心脚着地后他的手顺着大腿盈盈握住他的腰。,陈亦心就大大方方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的动作幅度故意做的很大,在邵安脸颊上亲了一口。
“谢谢爸爸把我举高高,让我看得到小斑鸠。”
邵安手在陈亦心的臀瓣上一捏:“那你怎么谢爸爸。”
他手上力道不重,是陈亦心自己贴过来的:“不知道欸。”
“那——”邵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爸爸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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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我是想写鸽子的,但谁让鸽子那么大钻不进去呢,欸。
第十六章
“那——”邵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爸爸教你。”
陈亦心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好啊。”
那纯良的眼神让邵安想到穆宁昭说过的话,那个问题他想原原本本地问陈亦心,你给我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
他们好歹进了客厅才开始脱衣服,窗帘没拉全,但谁也顾不上会不会被看见。陈亦心躺在沙发上后伸腿往茶几下的收纳盒一勾,然后伸长手去够里面的润滑。
“别急。”邵安接过,但没拧开瓶盖,而是继续亲吻,他很用力,像要把陈亦心拆吃入腹,陈亦心如往常一样配合,松开牙关任由邵安侵占,他的双腿被邵安的膝盖顶开,陈亦心就摸他的皮带,三下五除二解开后隔着他的内裤摸。
邵安被勾得不行,边亲边捏陈亦心的屁股,那两瓣r_ou_和他身上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平时穿宽松衣服看不出,脱了之后就是又翘又紧致,每回后入邵安都会爱不释手地捏打,拍的时候不疼,但声音响印子也明显,陈亦心就会塌腰挺臀,更方便他进入。
通常这时候邵安还会抓着陈亦心两手腕背到脊椎骨的地方,陈亦心就没了支撑点只能胸部贴着被褥,邵安另一只手要是伸过去揉捏胸前,陈亦心也只能任他拿捏。
今天前戏特别长,陈亦心就又在那个收纳盒里摸,摸索两下后掏出什么东西往邵安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