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离脑干太近了,一旦微粒子光刀切入过深,哪怕只有十分之一微米,都可能造成脑部永久性伤害。”沐扳着他的头教他观察病灶,几乎把他的脸塞进了全息系统里,“所以一般医生对待这种病例都会比较保守,宁可一次不处理完,等它复发,也不敢冒进。”
巫承赫上辈子对脑外科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个道理,试探着问:“所以他们这样处理也是有道理的?”
“是啊,很有道理,这样医生承担的风险相对就要少得多,万一切多了,下了手术台病人身体瘫痪或者失去记忆什么的,他们会有大麻烦。”沐松开手,道,“所以这世界上医生很多,但合格的不多,大多数站在手术台边的,其实是杂碎。”
巫承赫囧,两辈子还没听过这么凶残的地图炮,顺了顺头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他们也是为病人好,大脑毕竟不比别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