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新生的岩云,嘲笑着拍了拍男人滚烫的脸颊,“想死可没这么容易。”男人的皮肤很烫,但看到男人对他不理睬,他也就笑不出来了。
男人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的侧过头,不看岩云,也不理睬岩云,更加不和岩云说话,男人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刚才的经历让他万分恐惧,他四周酸软没力气。
两人沉默着,在险峻的山巅坐了很久,大风吹的男人身体发抖,受惊的男人,身上一会儿发冷,一发烫。
夜里的雾很大,岩云看不清楚男人此时的表情,夜色迷离唯有月光散落,依稀看清楚回山水竹舍的路,岩云伸手去拨男人的肩膀,男人始终不理睬他。
知道两人身后传来脚步声。
两人几乎同时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人,那朦胧的山雾见一个穿着淡蓝华美长袍的绝色男子,缓缓地向他们走来。
来人一身素雅打扮,身上没有任何的佩饰,就连头冠也没有,那一头顺滑的长发,柔顺的垂下,夜风轻轻地撩动着他的衣角。
最瞩目的不是因为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