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迹延行动不便,佛降还格外贴心的给他擦了身,不但没有嫌迹延很麻烦,还不嫌弃他,只是沉默着替他做了这种事……
迹延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看着佛降,迹延突然觉得佛降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张脸还是那么俊美,只是他身份与以前有所不同。
因为迹延僵硬地坐了一下午,再加上之前抵达巅峰之后的疲惫,他也就只能任由佛降摆布了,看着佛降一点点松开他那覆盖在身上的被子……
看着佛降替他擦身,感觉着佛降替他捏腿,都只是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整个晚上佛降都在他房里,没有离开过,但也没对他不轨,而且整个晚上末桐都没找过迹延,这才免去了迹延的顾虑。
他和佛降在房里没消停过,佛降的精力相当的旺盛,让迹延这把老骨头,觉得自己来来回回被折腾得散了好几次。
床未动。
床帘安静的垂下,那虚掩的床帐内那容貌俊美的银发男子正吻着浑身发软的男人,男人疲惫的闭合着双眸无法逃避的接受着佛降的深吻……
“你够了没有?”
佛降吻着他,缓缓的摇头,将他的舌尖含入嘴里:“不够。”他眼眉间散发的冷傲气息,更加的凌厉,却使人无法抗拒。
这天之后,迹延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打发”佛降,但却丝毫没有效果,到最后他也放弃了,佛降也说不上骚扰他,也说不上是来向他请罪,或者是解释,自从上次佛降跟他“谈心”之后,就没有再提起从前的事情。
他也知晓,佛降说过的那些话,也不会再对他说第二次,佛降那身傲骨不容许他低声下气,佛降的自尊心很强。
迹延也不逼他。
事实上,他们之间根本就淡不上原谅不原谅……
但是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变得比以往更加的暖昧,更加的奇怪,让迹延甚至觉得,每次佛降来,都像是在偷情……
因为佛降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与末桐谈事之余,私下找迹延“聊聊”,虽然开始的时候迹延拒绝了很多次,但是消磨到最后始终都是抗拒不了……
而末桐从佛降来那日开始便不与他说话了,而且还时常往外跑,迹延也不知晓他去了何处,他也从来没有开口过问,他就整日在茶铺里做事,往往也免不了与佛降之间的纠缠。
因为要打理生意,迹延也很少回府,外面的老板时常都有人请他去夜宴,起初迹延不太参加,但是时间长了,人脉会断,他也就不得不去。
这些日子佛降时常在张府出入,但迹延并不介意,因为佛降大多数都是来找末桐,很少单独与他相处,而末桐虽然不跟他说话,但总是会从外面带一些珍奇的药材回来给迹延吃,让迹延体内的灵气慢慢的恢复……
只是基本上没效果而已。
而且佛降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恩爱到最后,迹延都觉得力气都没了,而末桐又时常出去,除了拿回来的时候会跟他说两句,其余时间基本上两人不说话,自己做什么事情,还是迹延主动找他说话,他才消了一点气。
由于佛降最后越来越喜欢在他腿上留下吻印,使得末桐抱迹延的时候,迹延都不许他点蜡烛。
这日末桐正准备搂着迹延进房。
迹延被他抵在院子里的木门上,夜凉如水,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凉意,末桐的双手滑入了迹延的衣衫,他霸道的将男人抵在门上,不让男人逃避。
就在这院子里……
两人四周簇拥的梨花已压满了枝头,满满载载的露水从那粉蝶般起舞的花瓣上滑落,悬吊在花叶间,轻轻的摇曳……
末桐压紧了试图挣扎的男人,男人刚从茶铺回来,身上带着淡淡茶香味道,由于院子外面时常有下人经过,迹延有点担心这么不雅的面画被府里的人看到,他劝了末桐好一会儿,可惜末桐不太愿意听。
“为何不让我脱你衣服?”
“还没天黑。”迹延支支吾吾。
“那为何不让我点蜡烛?”末桐卡着男人,不让男人走,他的手在男人的峰上捏来揉去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没有。”迹延立刻否认。
末桐吻着他,把他搂进了房。
没有点灯。
没有脱男人的衣服。
大门也不关。
“叫我。”末桐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头,占据了男人炙热的身体。
他要迹延叫他名字……
很奇怪。
末桐最近总是喜欢这样,喜欢在这个时候,让迹延不停喊他的名字,当然只要不点蜡烛,迹延倒是愿意配合。
末桐每次抱完他,都会坐在旁边喝酒。
迹延偶尔会陪他喝上几杯,只是他和佛降的事,也不知末桐到底知不知道。
这日末桐刚抱完男人,就突然问了一句关于柳风的事:“你徒弟柳风绝学是什么?”
“……”迹延疑惑地看着他。
“你告诉我。”末桐搂着他,送了一口酒在他嘴里。
男人接受这个吻,但是没有告诉末桐:“这是门派的禁忌,我不能随便说。”他不能说,因为他最近多少也听说了。
佛降似乎等不急了,要柳风交出岩云。
末桐若有所思地搂着迹延,他黑眸紧紧地盯着男人疲惫的眼眸:“那只需要你告诉我,柳风会不会积云观至高的绝学,惊雷泣鬼术?”
迹延摇头。
柳风不会。
这个迹延比谁都清楚。
末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