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而扭动着。
青禹将寇翎那碍手碍脚的长头发往旁拨开,发丝像是细密的黑瀑从沙发边缘垂洒下来,那qíng_sè的味道让从来在床上都是冷静理智的青禹几乎把持不住巴不得想要立刻占有身下的寇翎,而绷在裤子里的下半身也早就肿胀到有点疼痛难耐。
「青禹......青禹!」寇翎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望着他。
「干麻?」
「为什么......我那个......」咬着唇羞愧难当的表情,只让压在他身上的人看了更加欲火焚身,青禹不理会他继续他的动作,一面舔着那光滑白净的项颈,手也开始解着寇翎牛仔裤上的子和拉链。
「啊......等......我那个......硬了......」寇翎忍住了爽到想要呻吟的冲动,努力拼凑着那即将溃散的意志不死心地发表着他的言论。
「废话,不硬的话我还要担心。」
「唉呦......」裤子就那样被扯到大腿上,露出了那个令他难堪又质疑的挺立物。
「我的意思是......鬼怎么会......会硬?」
「我哪知道?你非得要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煞风景的事情吗?」青禹脸色不爽地说着。
「可是......嗯......」浑身一颤,往上扭着的身躯又被青禹用力压回沙发上,强烈的刺激从下半身那个地方传来,想问的事情全都化成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yín_dàng呻吟,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手紧捏着青禹靠在他腰部的肩膀......
寇翎简直不敢想象青禹竟然用他的嘴帮他......
舒服到几乎要昏过去,舒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睁半阖的上下睫毛和眼眶间又被泪气雾得朦朦胧胧的......
「你也帮阿洛这样做过吗......」
「......」从寇翎腹下抬起头便看见他那泫然欲泣的表情,青禹长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爱心与耐心应付这个啰哩叭唆得家伙......
他将寇翎搂在怀中,轻轻舔吻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没有。」他没说谎。和阿洛在一起,一向都是阿洛主动挑逗,主动帮他kǒu_jiāo......不过这个他可没打算说。
「嗯......」对于自己竟然会像个娘们一样吃醋忌妒而感到羞愧不已,但青禹的回答不管是真的还是敷衍他的,都让他有被捧着呵护的感动。
他是特别的,在青禹的心中他是特别的,光是知道这样就满足到就算下一刻被灰化掉了也无所谓......
「喀嚓」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一瞬间来不及反应的两个人像是石化般僵住了,不过在客厅门打开的前一秒青禹立刻反应过来翻转过身将寇翎身体紧紧拥在背光的那一面不让他碰到一丝光线。
「快点把门关上!」青禹怒斥着那位不懂规矩的不速之客。
「你们在......」
那听起来非常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夹杂着几分讶异,几分嫌恶。
青禹抬起了头望向那个人,他的妻子。
19
「小火炒菜炒出来的菜黄又烂。」
女人一把夺过寇翎手中的锅铲,将瓦斯炉的火转到大火,熟练地翻铲着锅内的青菜,然后关火俐落地装了盘,三两下一盘色泽青绿好看的青菜就完成。
「还有,你的油放太少,盐巴味素太多。」
「知道了。」寇翎闷闷地说道。
「喂,你真的会炒菜吗?没人教过你每作一道菜要洗一次锅吗?」
「......」
是没人教过他做菜这种事情,应该说,他连亲眼看着别人做菜的机会都没有。青禹不会做菜,小然更不要说。而阿南......他是客人,怎么可能要他做菜?打从来到这完成的第一件作品「焦掉的水饺」到现在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摸索加上几本食谱的参阅一点一点进步的。
再说,也没有任何一本食谱有提到每作一道菜要洗一次锅子这件事吧!
「我真不敢相信禹跟小然吃了这种食物吃三年!」
「......」寇翎依然一语不发地听着那个女人嫌弃着他的作品。
吃难吃的菜三年总要比饿肚子三年来得好吧!?这个拋夫弃女离家三年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要是在他们那个年代,这种女人早就被打一顿轰出家门去了,哪由得这么嚣张?
只是这个女人是青禹的妻子、小然的母亲,再怎么说都算是这个家庭的半个主人,所以尽管她嫌弃他的菜、嫌弃他折衣服的方式、对他买的盥洗用具品牌有意见全扔了、认为他近视眼所以吸地吸不干净、甚至是完全不需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将冰箱里他悉心分类整理的东西乾坤大挪移、还有让他必须睡客厅......
寇翎用沉默来忍耐这一切。他寇家的少爷,说什么也不可能没风度到和个女流之辈计较这些。
「你要炒花枝?」女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寇翎在切菜板上处理那头花枝。
「嗯。」
「禹没跟你说过他最讨厌吃花枝吗?」
「......」寇翎脸色难看地放下手中的菜刀,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把手冲干净抓了抹布擦干。
「你既然这么行就劳烦你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厨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