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用女人的方法去得欢心。
冉蓝以前常常带他来江边,隔着一条江,一边是灯火辉煌的都市,一边则是清清冷冷的江岸。
这里没有多少人,夜了。
如果没有冉蓝,他不会成为冉洬,如果没有廖晨逸,他不会成拥有现在的生活,如果没有陆辙......这个人还是没有出现过反而会更好。
冉洬莫名地笑出了声,他发现自己陆辙现在在他心里的形象真是不得不让他想笑。
差劲到了极点,一个人想在他心里有一个这样的地位也不容易,更何况那还是陆辙,商业界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被他笑成了这个样子。
“你在笑什么?”
克林特道,“很开心?”
“不,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人而已。”冉洬摇摇头道,“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发现他分外好笑。”
“我猜是你的男朋友。”
“前男友,你猜对了。”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嗯,陆辙。”
克林特失笑了:“陆先生?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一个很成功的却冷冰冰得不近人情的同行。”
他居然和陆辙关系亲密?不过还好,那是过去式了。
“说得好,他的确冷冰冰的,我都想不通我当初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一个无赖。”
“无赖?”
“他就是个无赖。”冉洬道,“因为他可以没有理由地无赖。”
克林特觉得很有趣:“能让你说成无赖,那可真是.......无法想象他是有多无赖了。”
“你还是不要去想象比较好。”冉洬笑道,“会被吓到的。”
两个人随即又聊了一番漫无边际的话,直到夜色渐深。
还是克林特送冉洬回了家,下车后,他对他回身一笑:“谢谢,我回去了。”
“等等。”克林特突然拉住了他,“冉洬,你觉得我怎么样?”
冉洬沉默了几秒,道:“希望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克林特微笑:“不,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其实我在意大利就对你有好感了,怎么样,和陆辙分手的话,考虑一下我如何?”
他向他靠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些暧昧,冉洬含着笑,将他推开:“抱歉,我们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我实在无法那么快的接受你,而且我最近也没有再开始一段恋情的兴趣。”
这算是明显的拒绝,但是克林特没有表现得太失望:“没关系,我知道你需要时间,那么,就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如何?”
“那是你的事,如果我又拒绝的话你会离开吗?”
“不,我是锲而不舍的人。”
“那我拒绝似乎就没什么用了。”冉洬摇了摇头,“再见,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
无论从长相还是家世来说克林特的确有不属于陆辙的资本,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和他交往,怎么和冉蓝解释他和陆辙的事还是一个问题。
“那好吧,明天见。”克林特笑吟吟地退了几步,“对了,二楼那里站着一个人,好像在一直看着你啊。”
“嗯,我知道。”除了陆辙还有谁?他看到了就看到吧。
“那么,晚安,祝你有美好的一夜。”
“谢谢,晚安。”
冉洬回身,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关上门时他才听见车子开走的声音,克林特刚走,他是一直看到自己关门才走的?
冉洬本以为陆辙回来找他,可直到他从浴室里出来,都没有见到那个人。
也许他不在意?那就更省事了。
洗过澡后酒的后劲才慢慢发挥了出来,冉洬有些醉意,上床,他很快就睡去了,但睡得并不安稳——醉酒的滋味并不好受。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身体,游弋着,好像在挑逗。
酒精的作用开始发作,冉洬的头很沉,睁不开眼,连意识也有些模糊。因为酒,他在那个人的抚摸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指尖的温度相对于他来说有些冷,但他的身体却在那只手下渐渐的炙热了起来。
“唔.......”
敏感的部位遭到了突兀的袭击,冉洬的喘息有些急促,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人低沉而沙哑的嗓音:
“舒服吗?”
谁......
潜意识里察觉到不对劲,他勉强地想要睁眼,下一秒,身体被骤然翻转了过来。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后的痛苦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回头,那个人却不给他机会,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陆辙你这个混蛋!呜——!”
疼,额间渗出了冷汗,冉洬咬紧了牙关死死忍耐着,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身后这个偷袭的混蛋。
那个人竟然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这样侵入!该死的!他是发疯了吗?!
“冉洬,你不该惹怒我。”
陆辙扣住了冉洬的腰,一个深冲,感到了身下的人痛苦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栗,他想要挣扎,但陆辙死死压制住了他,“还想逃吗?”
“疯子!”
沉沉的喘息,骂出了这一声后冉洬便咬紧了枕头不肯再发出半点屈辱的声音,可那个人却扣住了他的脖颈,从身后将他环抱住,又是一个直至最深处的冲撞。
“呜!”
痛苦之外似乎还多了一分快欲,陆辙察觉到了,舌尖轻轻舔过冉洬的耳垂:“舒不舒服,嗯?”
沙哑而低沉,他的占有仍在继续。冉洬没有回应,只是难耐地禁闭上了双目。
空气的温度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