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测完体温,四十一度,聂寒山忙进忙出,等他吊好点滴便一直在旁边打电话,那架势好像随时可能带他换医院。后来舒意也过来了一趟,笑聂寒山没见识,“我上学那会儿烧到四十一度过,只要不是肺炎就好。”
聂寒山是真没见过四十一度,嘴上没说,但温酌言感觉他真以为他要烧死了。
检查下来没肺炎,伤口也没感染,不过两个人都不敢怠慢,温酌言有什么感觉随时报告,聂寒山也一分钟不敢合眼。两瓶针水下来降到三十九度,聂寒山脸色好了些:“三点钟量体温都才三十七,我就睡了个觉。”
病房里另外两个床位上都有人,邻床的老头大概是胃痛,一直哼哼。
温酌言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摸他的掌心:“聂哥。”
手背上还有针头,聂寒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