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来自他的目光,饶恕先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着无限美好的傅欣,也禁不住心里发颤。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危险,带着一股蚀骨的寒意,让她除了本能的惧意外,还夹着这嫉妒。
为什么?明明自己比那个钟情要优秀很多,可是他眼里看到的就只有她呢?甚至连这样涉及到她的话都不允许自己说!
傅欣很想知道,若是眼前这个骄傲的男人知道,他如此维护的女人,居然为了那么点利益,就会主动离开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正如傅欣,犹如被爱情蒙蔽了理智一般,固执地认为,只有她才是适合这个男人的!
“我警告你一下,若是你因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去找她的话,我不介意告诉你,什么人什么事是你绝对不能触碰的!”
不去理会对方的表情,在遇到小妻子的事情时,他一向是不给别人任何机会的。所以不管对方身份如何,他是不介意警告一下的。
“泽,我想你误会了,其实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何必这么生气你?而且她……”
“行了,如果你要说的都是这些的话,那可以不用说了。我想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你要嫁的只是门当户对的人,而且以傅小姐的条件,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应该很多才是。”
傅欣的话还没说完,左寒泽就打断,他可不认为如果今天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她傅大小姐还会看得上自己!若是今天在自己这样身份上的人,不是自己,那傅大小姐也未必不会不喜欢对方。
如此,左大首长还是觉得自家的小妻子好!
“不会的,泽,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仰慕你,绝不会这么肤浅的!”
听到左寒泽原来是这样看自己的,傅欣急着解释,尤其是,她实际上还真是这样想的。可是毕竟现在的情况不是假设的那般,而左寒泽也正是她想抓住的人!
“够了,傅大小姐,今天的谈话对此为止吧。我不管我的母亲是不是中意你,但我们之间是显然不可能的,所以以后这样的话我也不想再听了。”
站起来,左寒泽直接赶客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东西而让自己的耳朵起茧了。
看也没有再看傅欣,而是越过她直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然后不忘补充一句:“当然,我也不希望你去打扰我的妻子。”
说完,然后低头认真地看文件。
傅欣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优秀的男人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心里很是气恼。尤其是后面的那句话,让她想到了钟情那种娇弱的小脸,心里气更甚。
她好歹也是有身份,有骄傲的人,她的骄傲难道就那么不值一钱么?
“左寒泽,你这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所谓的妻子,可是你知道吗?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么对她!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家世!”
既然他说自己真正在乎的不是他,而是他有一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家世而已,那么她现在就告诉他,其实他现在的妻子才是真正的势利!一个只凭着外表的柔软,来博得他心的人!
她就不信,他还会无动于衷!
果然,听闻她义愤填膺的话后,左寒泽抬起头来,用说不上来的眼神看着她。
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可是那深邃的眼眸里,却似乎汹涌出一种叫做危险的气息。仿佛在警告她,有些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呢!尤其是钟情,简直就是最敏感的中心地带!
“什么意思?”
直觉上,傅欣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以首长大人对小妻子的疼爱,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如此诋毁她?!
所以世界上最可怕的莫过于这样的人,他会让你把话说出来,然后再以更大的手段,让你后悔说出这样的话来!
左寒泽就是这样的人!
傅欣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迟疑,可是到底还是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对方就是想怎么样也得有所顾虑。更何况,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指不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维护那个钟情了!
“泽,其实我不瞒你,在来找你之前,我就已经见过钟情了。”
话一出,傅欣话一顿,因为实在是首长大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太过犀利,让她隐隐有一种想后退的感觉。若不是心里还有个自以为是的保障支撑着她,恐怕她真的想落荒而逃,更别提要揭别人的短了!
“不过你别误会,不是我去找她的,而是她来主动找我的。”
这里没有钟情,所以傅欣才敢如此说,虽然当时的情况是两人恰好相遇而已,但地点是在医院附近,这就是有力的证明不是吗?
傅欣很得意自己的机智,果然,左寒泽在听到她这句话,成功的皱起眉头。不过不是她以为的为钟情失望,而是在想:那小丫头怎么会闲着没事去医院呢?莫不是迷路了?
好吧,两人的想法完全相背离,可是傅欣依旧一厢情愿地以为是她想的那般,越是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歪曲着讲了一遍。
“泽,是她明确以离开你为条件,让我给她那些好处的。难道只有的人你还要维护她吗?而且,你知道是,我是有多仰慕你,所以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言下之意,对方已经同意将你大首长让给我了,而且傅欣一直以为,只要左寒泽能够“认清”钟情的为人,就算不会立即喜欢上自己,也会对钟情失望的。
实际上,左大首长现在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