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打翻了药碗,冷冷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言一出,我就见到玉岚烟脸色突变,右手轻挥,一道银光自他指间闪过。
我颈后一麻,再度陷入了黑暗当中。
这种情形反复数次,我几乎已分不出是幻是真。然而这只是几乎,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出了每次玉岚烟出现时的细微不同——
他的手,渐渐在发抖了,施针扎我睡穴时也不像之前那样毫无痕迹,而是令我能感到一丝刺痛;他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眸中流露的不止醉人风情,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我头一次醒来是天色极明亮,到后头来,却能见到西坠的日头挂在窗棱上了。
在窗口露出了金红色霞光时,他终于厌倦了这个反复了多次的游戏,进门便将药撂在了桌上,在我冷然瞪视之下,伸手攥住了我的前襟。
“你还有完没完!就这一句台词就耗了一下午,你不能一次说对了吗?敬业点行不行?”
台、台词?
被人自魔教总坛掳劫,还挨了这么多顿针刺,的确是令我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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