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老公……帮我……”小兔子摇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好不狼狈,“快——想……啊啊……”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王释一股蛮力按住他,扭着腰在那湿热的体内搅动,一次次撞在g点上:“想射?那就说清楚……”
“啊啊啊!不!不是……”陈酿紧皱着眉,因羞耻而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暴露了不安,“我……嗯我想去、去厕……”
他本不愿开这个口,因为说了也没什幺用,反而会遭到玩弄。但是记忆中被操到射尿的感觉太过可怕,那全身战栗,无法控制感官的体验,打死他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噢……”王释最了解自己媳妇儿,然而恶劣因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祛除的。他轻咬陈酿的肩颈,低声说道:“乖,就在这儿,尿湿了老公给你洗床单……”
“不……我不!呜呜不要……你混蛋!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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