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帷见庙堂东、西两边都有人,便与岑越在靠着药王泥像的堂中央歇下来。先弯腰将岑越长衫下摆的雨水拧干了,再从包袱里找出干布巾,把岑越头发擦干。擦过头发后,又翻了一块细棉软布,让岑越面朝自己,取下他的面纱,细细地将岑越脸上的雨水擦去,把面擦干了后,才从包袱里拿出另外一块干的面纱,替他戴好,顺手把鬓角刚擦散下的头发拢到耳后,这才又拿起软布牵起岑越的手擦了一遍,这才作了罢,捡起岑越用过的布巾开始替自己收拾。
柳、岑二人不知,这一番动作,让庙中的两批人都看痴了眼。
疤痕脸看痴的是柳帷,这一连番爽利又细致的动作,再加上那讨喜微翘的嘴唇,让他觉得这个男人比娘们还体贴暖心。若自己每日也能让他这般侍侯,那真是快活甚过神仙了。
年轻公子看的则岑越,他自诩秀雅无俦,从小听到的赞美车载斗量不下,刚柳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