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个月,我在枯燥的公式里想念起了雁文,随着次数的频繁,影响到了我的情绪。我要求回一次家,父亲拒绝了,我的脾气变的暴躁,甚至与人打架斗殴,终于以休学三天检讨错误的理由回到家中。
雁文站在椅子上握着狼毫笔练字,看见我进来,眼睛一亮,甩开宣纸朝我扑过来,仰头又要我抱。这么小,他也懂得思念了么?
“想我吗?”我抵着他的额头问他。
“想。”软软的童音相当坦白。
“有多想?”我笑着考他。一个想字满足不了两个月的思念。
他偏头想了想,敞开两只手,臂膀向后甩,努力打开他的怀抱,“有这么想这么想。”
“那想的时候怎么办呢?”
他指着书架,示意我抱他过去,然后抽了相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