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文压抑的喘息着,鼻尖掠过的男人急促又温热的呼吸,还有姚昶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姚昶一手抱着舒砚文狠狠抵在墙上,一手固定住舒砚文后脑勺,低头含住舒砚文的嘴唇热烈的亲吻着,滚烫的舌尖灵活的钻进舒砚文湿软温暖的口腔里不断舔弄,非常仔细,每一处都不放过,就像是在品尝什么极致美味似的,带着急切的激情,永远嫌不够一般,令舒砚文泛起难言的酥麻感,舌尖无措的逃避着,被人狠狠卷住,与之纠缠,反复吮吸,舒砚文只得大张着嘴接受对方的带有些许侵略意味的狂吻,口中的津液就顺着下巴向下流进衬衫领口。
被人用力固定住后脑勺,没有办法转头,舒砚文只得无奈的承载姚昶近乎疯狂的亲吻,男人舌尖越探越深,一遍遍来回在他口中翻搅着,舒砚文被吻得有些失身,两只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无力的垂在姚昶胸膛上。被吻得情动,身体如电流窜过,舒砚文急急的紧绷了身体,星眸半闭,一双眼睛水雾矇矇,两只瘫在姚昶精壮结实的胸膛上的爪子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打开姚昶西装的一颗扣子,隔着一层白色衬衫就摸了起来,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也从唇舌纠缠间倾泻出来。
姚昶呼吸沉而重,放开舒砚文的嘴唇,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他看,两只手把舒砚文又搂高了一点儿,勾唇扬起一抹笑,声音很低,“摸哪儿呢……学坏了啊。”
舒砚文像个犯了错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