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上又开的轻快起来,现在这世道,一个钱字就足够了。计春兴打着如意算盘,车子拐过山口就到了石桥跟前。
从桥这边可以远远的望见桥那头高大庆的家,高家建在河岸上的地窖虽然经过了这幺多年,还是从前的模样,一时间计春兴又有些感慨起来。
计春兴的姐姐七年前的那夜在自己的面前让高大庆强暴之后,居然怀了身孕,成天郁闷着话也不说,一到天黑下来就又哭又叫,大半年后生下一对双生子自己却难产死了。
高大庆每天只顾着回家在被他关押的任成身上发泄shòu_yù,对妻子的丧事不闻不问,计家老爷子哭完女人,却抱着两个孙子死都不放手,眼看着儿子自己弄了煤窑有了着落,也就提前退休,在家里和老伴带着一对孙子过活,从此和高家再无往来。
起先计春兴也每日里钻在高家的地窖里,谐戏着那个战士寻欢作乐,可日子久了高大庆就生出独占那任成的念头,计春兴虽然恼怒,也怕高大庆把这事情捅了出去,再加上自己当了矿长,招徕了一批年轻的矿工在手下,后来就索性和高大庆没了往来。
矿工里的大多是山里出来的,也有些会来事的阿谀奉承的,就对计春兴的种种癖好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