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的眼里弥漫着失望的狂潮,她感到浑身冰冷。
这四年来,不管她用了多少方法,她就是走不进眼前这个冷硬男人的世界。
“倪可,我的感情不是一桩买卖,不是有利益就能买卖的。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错误的信息,我的态度一向都很明确的。我劝你还是回曼哈顿吧,海城的生活并不适合你。
至于谁适合我,我对你无可奉告。不过,我很确定的一件事是,如果是我爱的那个女人,不管她有着怎样的过去,只要我爱她就够了。”冷冷地憋了眼倪可,顾易年随即转身走进了卧室,而后关上了门。
仿佛,他们之间不止是横着一道门而已。
倪可还怔在原地,闪着希冀光芒的眼眸定定望着被顾易年紧关上的门。
两片唇瓣在不自觉地抖动着,鼻子一酸,眼眶一热,难过的泪水便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
她一心一意爱着他,在他的面前,她把自己的任性、脾气统统收藏了起来,她也努力为他改变。
可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路易斯,别对我那么残忍,好不好?
吸了吸鼻子,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倪可识趣地离开了顾易年的房间。
***宝妈求订阅,宝妈求支持***
上那抹纤细的身子突然动了动,紧接着,一条粉臂探出了薄被外。
韩贝贝想挪动身子翻个身,她的腰间却有一道力量将她制住,舒服的把她抱了个满怀。
不悦地抿了抿唇瓣,她努力地颤了颤厚重的眼皮。
再次想慵懒地伸伸懒腰,丫的,她的脚却被压住了,甚至感觉有点麻。
很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她悠悠转醒了。
揉了揉爱困的眼睛,努力颤动了几下,咻地,她完全睁开眼睛了,完全看清楚了她为什么翻不了身,为什么她会腿麻。
一定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肯定是!
韩贝贝撇着嘴,她的眉心紧锁。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和白流锦那个大活人一起睡在同一张上呢?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非常的不可思议!
她只记得,他把她叫回了房间,他让她躺到上来。
她只是往上一坐,他便把头枕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睛,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后来,她很困了,她好像也睡着了。
再后来的事,她记得不清楚了……
韩贝贝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水潋美眸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然后,她提高分贝没好气地冷哼:“白流锦,你给我起来,拿开你的手,拿开你的臭脚,都压到我了,腿麻死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趁机吃我豆腐。就算是我要嫁给你,我们现在不是还没结婚吗?这成何体统?”
“韩贝贝,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吵死人了!”白流锦不悦地冷哼。
昨晚,他本来心情很不好的,他只是想闭上眼睛好好冷静冷静的,没想到竟然会睡得这么香。
眉头一皱,眸色一沉,韩贝贝的脸蛋瞬间布满了黑线,“睡睡睡,睡屁呀!立刻马上给我滚起来,要不然,我一脚踹你下,我说到做得到的哦。”
“噗……不知道是谁昨晚偷看我的,还伸手摸我的脸呢。我都还没说某人吃豆腐,现在恶人先告状了,我知道,你很不可理喻。”
睡眼猩松,白流锦微微睁开一条眼线,兴致十足地盯着韩贝贝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臭脸。
他的手还故意圈住她的纤腰,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呢。
“混蛋!谁谁谁……谁偷看你了?谁不要脸去摸你了?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我!你都闭上眼睛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韩贝贝气鼓鼓的,恼怒成羞,被抓包了,感觉好丢脸哦。
哼,打死她都不会承认是她吃他豆腐的。
看着韩贝贝那抵死都不承认的表情,噗哧,白流锦轻笑出声。
“不会是有人梦~游吧,再或者是我做梦了。”
韩贝贝的嘴角涩涩地抽搐着,她窘得好想钻进被窝里呢!
“喂,你滚远点,我要起了。再说了,咱们明天就结婚了,规矩说我们今天是不能见面的。”
“哪来的规矩?我没听说过,好像那一点也不碍着咱们这样和那样啊!”白流锦痞痞地挑了挑眉,他那似是挑~逗的眼神不安分地在韩贝贝身上流转。
顿时,吓得她本能地一脚踹开白流锦,咻地跳下!
什么什么吗?跟他说话,她就是白搭!
“哎哟!韩贝贝,你想谋~杀亲夫咩?你要是把我踹伤了,我们明晚昨洞~房呀?”微皱眉,白流锦吃痛闷哼了一声,狡黠的眸光痞痞地深锁住一气呵成的韩贝贝。
“谁要跟你洞了?我只说过跟你结婚,其他的我可没说哦。”没好气地憋了眼耍流~氓的白流锦,韩贝贝不再搭理他,她径自进了浴室洗漱。
***宝妈求订阅,宝妈求支持***
一前一后,韩贝贝和白流锦离开了房间。
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停车场偶遇了正想取车离开的白流苏。
她惊讶地来回瞟着他们,唇边有一丝浅笑在蔓延开来。
察觉白流苏那抹意味深浓的笑意,韩贝贝啥也没有细想,就解释了,“我和他没什么的呀,苏苏,你别误会哦。”
“哦……只是这样子吗?”白流苏的语气长长的拖音,很显然,她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的。
下意识的,她的慧黠眸光瞟向了白流锦,“哥,你昨晚没回家吗?我记得,柏年集团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