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得几近神圣的气氛在队长抓住男人不规矩的右手时彻底破散,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以尖锐的目光威胁而责难著李先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我看你是想让我干你像干一只狗一样干得你求饶。”
李先看著指尖那根萃了麻醉药的针被队长没收,而且对方冷酷的眼神已经将他尚未脱口的辩解杀得片甲不留,他将一切力挽狂澜的念头统统打消,连自求多福的力气也省了。
“那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他当然知道袁风所指,那次他用这根针让他不省人事接著剃光了他的毛,果然同一伎俩不能用两次,同时印证了一句话:久走夜路必定闯鬼。今天他如何能善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忽略了队长优良的体质,而这次他犯了同一个错误,神经处於极度亢奋再加上针尖上的麻醉药的剂量不足,致使阴谋败露,同时深知这次他就算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也难以扑灭队长的怒火。
阴沟里翻船的滋味真是绝了……
而且男人是如此冷静地威逼著他,仿佛此刻在他体内还在不断膨胀脉动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