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茬子。
谁知……
又来了……
对畜生抱有信心是不对的。
明城的身体惯经情事,如同雌兽般,一闻到龙游发情的味道,身体不顾主人的意志,开启迎合的同频节奏,歪说抵抗,身体里外都软出了水,已自主准备好被进入。次次的惨烈过程,伴随的痛苦和快乐,麻痹了胆颤的恐惧,挑拨起神经深处战栗的期待。
死和生,天和地,破坏和修复。这是明城对欢爱的诠释。
身体出了薄汗,粘腻湿润,明城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忍耐著不发出声音。鼻端闻见的是自己身上发出的甜香味,什麽时候开始,从皮肤里散发出的汗液味道变成了这种诡异的粘腻甜香?和龙游的体味相近又相远,催情的味道吗?
龙游的舌从明城的股间游走到明城的脊背,衣服被推高,大手抓住了rǔ_jiān,揉捏。
龙游似乎很喜欢明城散发出的体 液味,他鼻子嗅碰,判定食物一样缓慢轻触,满意了,就一点点舔舐、吮吸、啃咬,直吧明城激出一层又一层的汗。
明城的後穴濡濡有湿,被摧残过了头,时间一久,肠液自行学会分泌,入侵者未到,已软融火热。
身体,从内而外,都改变了。
润湿的後穴接纳到了两位贵客,双茎拍打著穴口,蠢蠢欲入。
明城想起,龙游是有两具阳 茎的,之前,兽形时,未见幻化,及变做人形,初时一大一小,近日,贴身而处时,已见两物差不多粗长……龙游从未双龙入穴过,今次,不会……
明城耐他一具已受用不住,且想,心内激荡,深惧之,穴口收闭更紧。双龙捣入不进,磨蹭在股间,涂抹精 水。
龙游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双指掰开肉 穴缝隙,挤了个龙头进去。又卡住。
明城其穴,收缩松放本事不比常人之物,此时,龙游凡人形貌,未化异形,胯 下蠢物拙大粗使些,却并非不可尽纳,奈何主人紧张惧怕,客人便进出不能。
龙游趴到明城背上,搬了某人埋在臂间的脑袋出来,捉住唇瓣,不住舔吻。
每每明城紧张之际,这招百试百灵,不一会儿,明城被吻得神魂皆失,半睁著迷蒙双眼,软在枕上,喉间咽呜。
龙游热吻之际,已缓慢地举器研磨而进,咬住明城後颈,下腰一挺,利器进了大半。
明城後穴绞紧,口齿不清地喃喃。
“不要,不……”
“嗯?”
“不要都进来……”
“呵……”
“啊啊……”
“你……是想把两个都咬住吗?”龙游低笑,轻拍明城的屁股。
“不……”
龙游抱起明城,姿势一变,没根而入。明城腰部颤颤发软,浑不知何境。
异种奇闻 7.孽情
龙游徐待明城适应,牵著明城的手搭到闲置的另一巨 根上。
“摸它。”龙游说。
明城想起上次握著这物时,粘著一粒粒砂样的东西,捏碎了,里面是褐色的液体……火烫,有脉动,却和另一具不一样……明城有些出神。
明城的手笨拙地上下抚弄。
龙游的舌轻舔明城後颈,那里有刚被生生咬出的血红牙印。
龙游咬一口,舔一口,低声说:“明城,你要我说什麽呢?你想听什麽呢?你莫非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想听我亲口说?”
黑暗床榻间,沈沈话语,一下一下敲击在明城心上。
明城的心揪紧了。
呵……
龙游的契物一下一下钉入明城体内。
难耐的进出,愈来愈快节奏,明城的头重得像被钢丝抽紧。不能思考。
龙游没有变得触手乱舞,他缓慢地深入,明晰地递进,像布置一场明火执仗的战役,随时准备好打破一个僵持的局面。
没有问,不能想当然。
信任,不能无条件。
明城一瞬间觉得自己蠢极了。唯心,唯情,唯义,舍大道不顾,岂不是痴傻无知?
明城迟缓的手被龙游包住,停留在拙大的孽根上。
“我不过遵从本欲而已。”龙游柔声说,“你没有错,我更没有错。”
明城心惊地听著龙游妄妄而谈。孽畜!孽畜!
“我知你信赖我,如我之濡慕於你。我滞留浊世,不过因为你在。明城,明城,我闻著你的血肉之香,想噬你入腹,我要在你的骨血之中存下我的骨血,我要你我同根同脉同命,不分彼此,你说可好?”龙游愈说愈快。
明城闭了眼睛,心跳如擂。
龙游摸著明城的手,道:“你现在的体质太弱,不足以孕怀子嗣,我亦不敢冒险,让你受罪,时日方长……”
什麽孕怀子嗣!时日方长个屁!明城恼怒,骂不出,混杂羞耻、惊恐和愤恨,滋生出绝望情绪。
骂他是畜生!那麽雌伏畜生身下的自己是什麽?竟是畜生不如吗?明城目呲尽裂,流出了泪。恍惚只看得见喘著气的黑影在自己身上兴奋地耸动。
终究是魔。
自己,是错了吗?
此前,此後,在明城的生命里,有对,有错,却鲜少出现“後悔”这两个字。即使和魔之间有惊世骇俗的恋情,即使回天无力坐叹苍生的时候,他似乎从没想到过“後悔”这两个字。
错了,就是错了。
奈何。
沈於欲孽,溺於情海,被无数触手包容,明城真的感觉被踏踏实实拥有和爱护了。
从心里到身体,都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
早晨,从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