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曲大喜,出了帐篷去,精神抖擞的便要去会会凤鸣,顺便帮他捉奸。
但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那凤鸣,和似笑非笑眼中深藏杀气的颜如壁。
而武修,如死狗一般地被他们拖在身后,一动不动。
凤鸣将武修放在了蔺曲面前,“公主,这件事情,你得好好的解释解释了。”
蔺曲知道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了,脑袋便是‘嗡’的一声。
完了,被发现了!
她眼珠子一转,上前去一脚踹到了那武修的身上,“你个贱奴,为何半夜私自出入营地,你可知罪。”
蔺曲知道武修的忠诚,他是蔺曲从街面之上带回来的乞丐,无亲无故,是她将他培养成了一个玄阶高手,对于蔺曲,武修那是百分之一百的忠诚,纵然是天下最残酷的酷刑,也休想撬开修武的嘴。
凤鸣一定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退到武修的身上。
凤鸣挑眉,知道蔺曲是要撇清关系了。
蔺曲对凤鸣诚恳地道:“武修一向是胆大包天,我也不曾知晓这贱奴竟然敢私自出入营地,不知道他是干了什么,若是他胆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本公主定然不轻饶。”
凤鸣笑道:“也就是偷入了我营地之中,我见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事情,将他拿住了,送还公主。”
蔺曲暗暗死松了一口气,武修没有暴露就好。
武修偷偷地看了一眼凤鸣,眼中带着疑惑。
但见蔺曲招呼了左右之人来,“来人,这武修胆大包天,竟然敢惊扰了凤鸣公子,将他割了舌头废了功力挑断手脚筋,扔到森林之中喂狼。”
凤鸣微楞,没想到这蔺曲这么狠。
武修则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对着蔺曲摇摇磕头,沉声道:“属下行为不端,甘愿受罚。”
他将头深深地伏在尘埃之中,再也不敢抬头,看那个耀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让她失望了。
这样的惩罚于他来说,并不是太残忍,这是他应得的。
至于武修最后是怎么被行刑的,凤鸣没看见,这是和呢蔺曲闲扯了几句便和白莲花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凤鸣便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原来是那神奇出世之处七彩的神光已经变成九彩了。
九彩跟七彩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各大门派的人都在讨论着,就连那些个前来围观的人也不禁心痒痒了,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去查探一下神器的究竟,但神器未曾出世,若是现在去惊扰了它,它定然会离开,再也寻不到了,众人便就是永远地错过它了。
神器即将出世!
就连雄霸和王小月都似乎是将那坐骑的事情给忘记了,人人都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袂阙牵着那头花豹,遥遥地‘看’向那神器孕育的地方。
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如同游子听到了家的呼喊……
而且,那方向,便就是众人惊呼着的,神器即将出世的地方。
凤鸣出来一观,见那九彩贯穿天地,这等神器若是出世,定然能震惊天地,兴许连南大陆都能被惊动。
蔺曲疑惑地过来问道,“凤鸣哥哥,你看见凤栖梧姐姐了吗?怎么从今早没有看到她呢?”
凤鸣也左右看看,看见花脸猫带着孔雀踱着步子过来了,孔雀竟然是它的原型模样,正对着那九彩的神器光芒扑腾着翅膀。
看见凤鸣那疑惑的目光,他微微有些脸红了。
话说,春天到了,他经历了几百个春天,却从未像这个春天这般难过,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充斥了他的神经。
恨不得……
每次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凤栖梧。
他不敢想,他知道自己这是发春了,发春的对象还是凤栖梧。
发春也就罢了,这不过是兽族的正常生理现象,可恶的是他还每日顶着一个绝色美人的花皮进进出出。
他的手,总是情不自禁地朝衣服里摸去,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凤栖梧本尊在那夜里和那两个男人精彩绝伦的大戏,幻想着,凤栖梧也在自己的身下……
那幻想越来越真实,冲动越来越难以遏制,他知道,自己这是猥琐了,他是高贵的北斗伏魔兽,绝对不能这样!
于是,他除了凤栖梧的外表,以它的本尊现世,心中那股蠢蠢欲动总算是遏制了下来,虽然心境还是漂浮不定的模样。
凤鸣看见孔雀那模样,知道他这是撂挑子不干了,凤栖梧的敌人太多了,才来两晚上,每晚都有人‘探班’,想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
他便对蔺斐语重心长地道:“我已经连夜将她送走了。”
“为什么要送走栖梧姐姐?”蔺斐忙问道。
凤鸣道:“这营地之中人多眼杂,她又如此惹眼,你看昨晚,那凤箫旎便就是设计陷害她,若不是我提前惊觉,她恐怕现在已经中了招了。”
蔺斐恍然大悟,忙点点头,又兴奋地对凤鸣道;“那坏女人被钱宗主狠狠地惩罚了,还被赶出去了!”
蔺斐高兴地拉着凤鸣往那森林之中跑去,跑了一段时间便听见断断续续的辱骂声响彻整个云霄。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靠着那树无法动弹,浑身衣衫凌乱,肮脏不已,便就是那凤箫旎,被废了功力,完全就是废人一个被仍在此处自生自灭。
钱宗主还算是对她好了,将她仍在这处,以她的脸蛋的手段,让其他门派的人看中了,还能活一命,那手脚还能治好,虽然不能习武,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