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凤栖梧慌忙道:“师傅您如此和蔼可亲,弟子哪敢惧怕师傅。”
但那模样分明就是惧怕得很!
就算是婚讯传出了,凤栖梧都在准备嫁衣了,这厮还是晚上偷偷地跑到凤栖梧的房间里来。
以疏通筋脉为借口,行猥琐下流之事,每日莫不是将凤栖梧折腾得七荤八素的。
“师傅,您今晚是要在弟子这里过夜吗?”
凤栖梧试探性地问道。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褚岚明明就是把她折腾累了,顺便就睡在她这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意味……
“嗯,”褚岚像个大爷似的往那床上一坐,便对凤栖梧道:“徒儿,快来给为师脱靴子!”
卧槽,你个死老牛!
凤栖梧心头暗骂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去给褚岚脱靴子。
一边还好意地‘提醒’道:“师傅,您看弟子都要成婚了,师傅您是不是也应该避避嫌了,弟子马上可是要嫁为人妇了,这还和男子同眠,岂不是——”
“怎么?”一听这话,褚岚的语调都提高了几分,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为师这糟老头子不能和你同寝了?”
“不是不是!”凤栖梧忙辩解道:“弟子的意思是,弟子马上就要嫁人了,若是还让男子进弟子的闺房,让别人瞧见了传扬出去,对弟子和弟子的夫君声誉都有损啊——”
她表达的重点是——都要成婚了,您老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但褚岚的重点似乎从来没放在这一点上!
褚岚也沉默了一遭,凤栖梧以为他是要好好地考虑这条建议的可行性。
未料到,等了半天,他才道:“放心,以为师的功力,您这凤府的人休想察觉,不会有人知晓的。”
这怎么听都像是奸夫会淫妇!
凤栖梧真是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了!
偷香窃玉还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这老不死的为老不尊便就罢了,还倚老卖老,装疯卖傻,死不要脸的占她这嫩徒弟的便宜!
不!
凤栖梧一早就知道,这老色牛收自己这颗嫩草为徒弟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牛吃嫩草!
她给褚岚脱了靴子,那厮毫不自知地伸出了手臂来。
凤栖梧已经很懂事地给他宽衣解带了。
将他的外袍除了,那老牛又叫嚷道:“一会儿为师要传功与你,助你破黄阶,若是身上还有衣物,势必导致功力无法散出,以至于气血逆流,得给为师tuō_guāng了。”